姜松听出他的话外音,似乎故意道:

“靖川哥可是冤枉我了,小玉今天剪了窗花,特意要给嫂子看看,我这才带她来了。”

邬沉懒得和他多说一句话,瞧了眼旁边仰头看他的童玉,伸手揉了揉她的脑袋:“下回可以自己来。”

说罢,他便进了屋。邬沉还在想今晚要和祁逢好好谈谈,到底因着什么不开心了。

谁知一进来,便对上祁逢含着笑的狐狸眼。

本来想好的各种宽慰的话都哽在了喉咙里,他唇角也扬起:

“心情变好了?”突然想到刚才在门口遇到的人,邬沉抿唇道:“不会是因为有人来哄你高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