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够了吗?”雪挽歌好一阵才缓过神,抬眸看着居高临下打量自己的月魑。那双眼睛里,除了意料之中的得意,还有其主不自知的满足,令注视隐约透着些温度,非是之前纯粹的冷。
月魑倒是一怔:“你还有力气说话?”
“还行吧。”雪挽歌疲倦的垂下眼眸,嘴角隐有弧度:“魔尊,你的这个分身,如果我没弄错,应该是来自迷谷的雀猴吧?唯一的破绽,在于尾巴。我很遗憾,你刚刚没露出来。”
月魑的眸色顿时变冷:“本尊小瞧了仙将。”
“过奖。”雪挽歌淡定回答,心想我要是不露这一手,你早晚会玩腻,而我还不想这么快死。
其实,对我而言,情事是难熬了一些,可并不排斥。毕竟,当年我能仗着自己年幼受宠,吵吵嚷嚷哭哭啼啼的不许你娶妻,现在沦为禁脔玩物,却没资格管你会不会宠爱其他人。
被魔尊抱起来再次肏入后穴之时,仙将低喘一声,阖上了眼眸。现在的筹码,就只有这具让你迷恋的身体了,我希望借此留下你,让你将全部欲念都只发泄在我一个人身上,不要去碰别人。
☆、7、本性(剧情H:清高冰山or心机诱受)
又一次的情事中,雪挽歌彻底肯定了自己想要的尽量让哥哥在自己身上消耗全部欲望,余下时间和没开荤之前的那些年一样,不召幸别人。
如此,才被操开的后穴随其主心意,很顺服的对侵犯者敞开,触感滑腻似丝缎,包裹着张力十足的肉刃。如此,被伺候的月魑很满意,便以站立的姿势抱起雪挽歌,边走边狠狠操干。
在此过程中,白浊和淫液纷纷洒落,在地毯上汇成一条明显的白线。良久,他的脚步终于停了下来,勾起那双修长的双腿,就着插入之姿将自己的禁脔转过身,抵在了冰冷的落地窗上。
窗外,正有侍女和侍卫们来来去去,还时不时对这扇落地窗投以崇敬仰慕的目光。雪挽歌明知道外面人看不见,也还是紧张不已,连带后穴紧张的收缩着。
月魑享用了他一会儿,忽然松开手。猝不及防的雪挽歌双脚根本没能挨地,只能因重力作用往下落,后穴猛地搐动把硬物吞得更深、咬得更紧,腰肢不禁又酸又软,下意识就叫出了声:“啊!”
“啧!”月魑发出一声舒服的慨叹,手上用力更大,把玩乳峰的力道让雪挽歌有些吃痛,便蹙起了秀丽的眉。月魑将之看在眼里,更兴奋的用力挺腰,戳刺穴内敏感点。他掰过雪挽歌的脸颊,欣赏着那痛苦中难掩沉沦的表情,再听着耳畔压抑的唉哼低吟,眸色不禁深沉之极。
瞧啊,战场上那个霜雪般清冷无情的仙将,此刻正不着寸缕被自己困在怀中,恣意怜爱品尝,想肏哪一处就肏哪一处,直肏得身子战栗颤抖,嘴里发出呜咽饮泣,从细碎发丝到每一寸肌肤都氤氲晶莹汗珠。
“仙将,本尊肏得你爽吗?”月魑眯着眼睛,挺直了腰杆。他用肉刃抵上了穴眼里最敏感的那一点,令雪挽歌全身重力都集中在一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