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着你的。”
一刻钟后,双手反剪于背后的雪挽歌被迫垂着头,跪趴在衣衫齐整的月魑双腿之间。他下巴被身后手掌牢牢捏住,只能张嘴含入狰狞的青紫粗硕的孽根,被剧烈的抽送顶得双眸含水,模糊不清的呜咽不停溢出。背后,赤裸的分身胯下又硬又烫,正伸出另一只手上,用几根手指强势开拓猎物的后穴。
过了好一会儿,月魑伸手按住雪挽歌的后脑勺,身下肉刃顶弄的力道又快又急,重重插了好几个来回,才神情愉悦的发泄出来。
“咳咳咳呕”听着仙将不适的咳嗽干呕,魔尊抽身退出,指腹拂去对方嘴角的白浊:“可惜,还有要事,否则”他漫不经心的笑着,令狼狈的俘虏脸色灰白:“本尊定会唤回远在外头的那个分身,一起肏你上下三张销魂的小嘴。”
这么说着,月魑伸手拢好下身的袍子,若无其事的转身走向门口。身后,雪挽歌低低的“啊”了一声,一头向前倒去,又被一只健壮的手臂拦腰捞回。
“呜”他双腿跪不住的在地毯上颤抖,身下穴口在粗壮男根的入侵里,已抽搐着绽放到了极致,甚至每一次前后拉动,都能带出里头尚未排泄完的粘稠浊液,弄得臀缝里一片狼藉:“啊啊~嗯啊~”
别听他叫得凄惨,但身前两团晃荡的柔软雪乳,早已暴露这具仙体不曾言明的享受,令月魑咬住雪挽歌粉嫩的耳垂,手掌将乳肉揉成各种形状。听着低吟声不自知高了一调,他调笑道:“瞧瞧,乳头这么快就立了起来,嗯?”说着,月魑伸手就是一个巴掌,打在前方的花穴上。
“啊!”雪挽歌一个踉跄就倒了下去,月魑跟着一倒,完全没离开身下这具动人心扉的躯体,只把湿淋淋的手掌向上一移,准确捏上雪挽歌硬起来的分身。
随意捏握了几把,魔尊恶意满满的笑道:“没肏前头,只是打了一下,就又能潮吹又能硬,谁会相信,仙将才被本尊开苞没几天,之前万年多都是个未经人事的雏儿呢?”
听见雪挽歌咬紧牙缝一言不发,月魑也不在意。他只抵着穴内最敏感的一点缓慢的碾磨辗转,逼得雪挽歌抖得越来越厉害,也硬得越来越厉害。末了,一股高热精液如惊涛拍岸般射出,烫得柔韧的甬道颤抖收缩,把月魑夹裹的非常舒爽。
“现在不是时候。”他却坏笑一声,弹指将不知哪里摸回来的细长玉簪,一寸寸的扎进即将泻身的雪挽歌体内:“射多伤身,本尊还不想费太大事,给你调理身体。”
被限制高潮的雪挽歌气得直磨牙:“你!”他扭动身体意图躲闪月魑的手,理所当然没有成功,还被翻过身来一下子肏进花穴:“嗯啊~”
不得不说,魔尊的分身,是用强大特殊的魔兽尸体配合秘法炼制而成,利刃不仅比本体长,上头还长满了细小的绒毛。被这玩意来回捅弄,的确是不疼,可酥痒的触感过于磨人。
当毛茸茸的龟头撞上极敏感的宫颈,不快不慢的吮吸捣弄时,那股子令人头皮发麻的痒意,饶是雪挽歌刚刚被操过后穴敏感点,早做好了会很惨的准备,都没坚持多久,就被肏到崩溃求饶:“啊~别~呜~啊啊!”
雪挽歌难得脆弱的哭腔,让月魑的征服欲凌虐欲空前满足。他大发慈悲的拔出玉簪,向里头狠狠一掼,长满绒毛的前端不再犹疑的捣开宫口,耀武扬威般踏入了最私密的宫腔,并迎接了一股湿暖的淫水仙将竟被魔尊玩弄的子宫潮吹了。
这般,又过了一两个时辰,在雪挽歌双眼失神,只会张嘴饮泣,连脚趾都蜷缩起来后,月魑终于得到了满足。侵略者拔出射精后疲软的分身,起身欣赏着美景
纯黑的地毯上,肌肤白皙的俘虏浑身上下布满艳丽旖旎的吻痕,正合不拢腿的瘫软着,身下双穴亦短时间无法闭阖,一股股向外溢出白浊,活像一朵被暴风雨浇灌盛开的淫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