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小歌,哥哥并不是正人君子,反倒是小心眼记仇,还睚眦必报,你一直都知道的。”
用干毛巾轻轻搓着湿润的银发,月魑叹道:“作为雪挽歌,你让我受到了平生最大的挫折,是我最想征服蹂躏的对手,没有之一。从那时起,至此刻终,除雪挽歌,我没对任何人起过欲念。”
“我很高兴,哥哥没变化,一直是真小人,没变成敢做不敢当的伪君子。”雪挽歌松开手,躺在床上,很是自然的挺胸曲腿,将完美的身体曲线尽数展露:“药效烧得我难受,能快点进来吗?”
瞧着身下熟悉又陌生的人,月魑有些想笑,又有些想哭。弟弟眸子里的骄纵信任一如既往,却比往日少了全身心的依赖,果然是长大了呢:“不行,你会疼的。”
丢下湿了的毛巾,月魑抚摸半干的银发,投下温柔的吻,顺着额头落在脸颊上,继而更往下,无师自通的将挺立的乳峰吸入口中。微微用力的同时,他清晰听见了雪挽歌的低吟声。
“嗯!”雪挽歌轻喘着,异样的快感从胸口传开,他竖起一条腿,两瓣湿漉漉的阴唇大刺刺敞开,用腿根蹭着月魑的腰:“不疼,里面好痒,你快点儿好不好,哥~”尾音扬起,带着几分撒娇的意味,是幼时迫月魑退让的杀手锏。
☆、3、前戏
“别闹。”月魑呼吸一顿,将雪挽歌推开了一点儿。
雪挽歌委屈的拧起眉头:“哥哥,我难受!”
“我知道。”月魑低声回答,将雪挽歌双腿拉开,低下了头。他毫不迟疑的张嘴,将雪挽歌身下性器含了进去。
一声闷哼顿时传来,雪挽歌腰肢剧颤了起来:“不,不行!太脏~啊!”
月魑重重吸了一口,感受着嘴里的肉刃一下子涨开,模糊的说道:“不脏,你干净的很。”说着,他用手指小心翼翼剥开阴阜中的两瓣花,露出里头幽暗的花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