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应了,意识愈发难耐,不自觉伸手拉扯月魑的衣服,委屈的说道:“哥,我难受。”他微微喘息着,愤愤道:“那两颗珠子还有淫药你被九尾哥哥带坏了!”

糟糕,刚刚太吃惊,把这一茬忘了!月魑额角瞬间冒出大汗,伸手隔空一拍,硬生生摄出了两颗被体温焐热的球体,令之直接化为齑粉。

“小歌,哥哥给你赔罪。”随后,月魑把雪挽歌抱到浴池,在池子里放满了温水,语气干涩的说道:“你先忍忍好不好,我现在就去找你九尾哥哥要解药。”

雪挽歌微微颔首,靠在温热的池壁上,轻喘着说道:“哥你快点儿,好痒好热。”

月魑慌忙挥了挥手,让池水一瞬间冰冻三尺。这一回,雪挽歌打了个哆嗦,脸色却变得更红,说话的声音近似于泣:“嗯啊~更难受了!”他难耐的磨蹭着双腿,赤裸的肌肤泛起艳丽的桃红色:“九尾哥哥那个混蛋啊啊!”

“我马上回来!”月魑的面色难看极了,让水温再次升高的同时,身影像是一阵风卷了出去。在这一刻,他无比希望自家发小这一回留了情面,给自己的淫药是有解法的。

☆、2、诱惑

九尾交给自己的淫药,有解药胜似无解药,因为唯一的办法就是男精入体,以情事消磨药力直至挥散。瞧见发小勾唇得意的样子,月魑面沉似水掉头就走,多耽搁一秒就让小歌多受罪,解释身份之事,还是事后唤来仅存的几位好友一起告知的好。

于是,月魑回来的时候,入目的便是一幅极其靡艳的画卷。雪挽歌趴在池壁上,背对着兄长,两根白皙手指浅浅的戳入身后秘穴,不敢深入,又因难耐而不自觉向内探索。鼻音轻喘间,饮泣声几近于哭,而穴口处的软肉一片湿红。

一时间,月魑呼吸凝滞,不自觉就想到了先前看着重伤昏沉的雪挽歌,自己是怎么剥开一身血衣,把人抱到池子里清洗了伤口,将涂满淫药的玉珠塞入那两朵紧致小花的。柔韧的触感依稀还存留指尖,罪恶感油然而生,月魑默不作声的抬手,狠狠给了自己一个耳光。

“啪!”巴掌声打断了雪挽歌的自渎,他慌忙抽出手指,转过身时完全没有抬头,只低声唤道:“哥哥!”

月魑抿了抿嘴唇,苦笑了一下:“小歌,对不起,此药无解。”

刻意算了算时间,摆出自渎的样子勾引兄长,雪挽歌对这个答案并不意外,反而有些欣喜。只不过,月魑没说,他总不能直白的自荐枕席,只能旁敲侧击:“能否熬过去?”

“不能。”月魑更是摇头,干涩的说道:“除男精入体,以情事消磨药力外,无有他法。”

雪挽歌终于抬起头,白皙的耳垂满布红意,脸色亦是烧红,磨牙道:“我不要野男人,更不要九尾哥哥和鬼鳄哥哥!”

月魑几乎想要避开弟弟的眼神,可面对咄咄逼人的目光,还是没有躲闪,逃避解决不了问题,只会更伤害自己弟弟。对望顷刻,他低声一叹:“那就只剩下我了。”

走上前去,抱起沉默不语的弟弟,月魑心里五味俱陈。他打心眼觉得,自己真是个混蛋看看,药是他下的,后果反倒是要小歌承担。

“哥哥。”雪挽歌低喘着,手指攥住月魑的衣角,视线隐带水光:“作为雪挽歌,我是不是勾起了你的欲望?”见月魑眸色一闪,喉结跟着抽动了一下,雪挽歌勾唇笑了起来。这一笑,终于有了单纯作为仙将时的清冷,但比之从前,又多了几分夺目的狡黠和诱惑。

以双手环上月魑的脖子,雪挽歌在他耳畔投下音调沙哑的话语:“魔尊,别告诉本将,你剥光我的衣服,蒙住我的眼睛,把我绑在床上,还用了淫药淫器,不是想上我!”

回答雪挽歌的,是月魑抑制不住变得粗重的喘息,还有承认:“是。”他将雪挽歌放在软榻上,沉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