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魑动作一顿,轻声说道:“我怕你想起来不舒服。”
雪挽歌眸色暗沉了一霎,在衣衫被除尽时,飞起一脚把月魑踹下了浴池。
温热的池水溅出一圈圈涟漪,雪挽歌走了下去,居高临下看着没敢起身的月魑:“别废话,做好你该做的事情就行了。”
月魑一言不发的爬了起来,走过去拿来洗漱用品。他将沐浴用的精油挤在手里,擦在雪挽歌的肌肤上一点点抹开,近距离的触碰令两具身体都有升温。
雪挽歌舒服的趴在池壁上,放松身体让月魑为他按摩。按摩的地方自然而然的转移,感受着那双手渐渐下移,而身后的人呼吸有些不稳,他的嘴角不自觉勾了起来。对兄长来说,什么样的惩罚最是难熬,我知道了呢。
微微翘起的臀丘,原本淡色的雏菊被撑开到极致,两瓣臀肉上全是通红的指印。夹着自己的那处儿,又热又紧又滑又湿,随便一插就会抽搐着绞拧,有时甚至会有射进去的白浊被挤出,而那人不得不哑着嗓子,哽咽着求自己轻点。所谓销魂,不外如是。
无数次颠鸾倒凤的记忆无法抵挡的觉醒,月魑的眼珠子变红了很多。他忍不住倒抽了一口气,下半身再难抑制的硬了起来。开了荤的妖魔再想回头禁欲,果是难如登天。
好在,雪挽歌达到目的,就及时发了话,阴测测的恐吓道:“你那玩意现在敢硬,我就让它从上头掉下来。”
月魑一个激灵,顿时被吓软了。虽说雪挽歌如果想阉了他,他不会反抗,但绝不希望是这个时候这种理由啊!
☆、13、相依相伴(撸毛绒绒肚皮、用膳喂饭)
于是,对于月魑来说,接下来近身服侍雪挽歌的日子,无疑是煎熬的有什么能比看得见摸得着就是不能吃,甚至不能硬,更难受呢?
然而,还是有的。夜晚,毛绒绒的天狼仰躺在床褥上,肉质舒服、触感丝绒的腹部被雪挽歌当做枕头枕着,温热的吐息随着熟睡时的呼吸,一波波的喷洒在近处,月魑只觉得如睡针毡,实在难以抑制自己勃发的欲念。
不过,这实在是很正常。因为雪挽歌枕着的部位离月魑胯下并不算远,呼吸喷洒的热气正好对着要害,刺激性委实太强了。
你是故意的。调动体内能运转的极少魔力,天狼强行压下那股子冲动,隐现赤色的眸子睁着,无声却纵容的看着睡在自己身上的妖仙。这张脸,清隽一如既往,若云端仙人。可那睡着了都忍不住上翘的嘴角,证明了其主捉狭记仇的本性。
但瞧见雪挽歌睡得这么香甜,没有任何做噩梦的迹象,月魑还是很开心的。天狼不同于普通狼族的长尾巴,不自觉的在床褥上轻轻的扫着,偶尔会轻轻的蹭一蹭,熟睡之人裸露在被子外的手腕。
不知何时,月魑的呼吸声也浅了下来,他的头维持着看着雪挽歌的姿势,眼皮半垂下来。那细长的尾巴尖,恰好停留在雪挽歌的腕边。所以,当那只手动了动时,月魑猛地从半睡半醒的状态中惊醒:“嗷!”下一刻,他吃痛的嚎了一声。
“咳。”睡得迷迷糊糊才醒,雪挽歌这才发现自己“手贱”了一回。难得有点儿讪讪,赶忙松开了自己揪毛的手指。可指间已多了一小撮毛,细微的触感极其清晰,而月魑的尾巴尖,很明显的秃了一块。
幼时尚是幼崽,经常被化为原形的哥哥哄着抱着睡觉,小天狼养成了一个习惯早起第一件事就是挠哥哥一把,挠痒痒的那种挠法。然而,时至今日,雪挽歌的手劲自不是当年月歌能比,曾经的挠痒痒放到现在,直接就揪秃了一块尾巴毛。
雪挽歌有点尴尬,却也万幸没解开心结前,自己本能不想有暴露身份的行为,也因为经常被折腾得浑身乏力才睡过去,醒来时懒洋洋什么都不想动,才抑制住了这种“不良恶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