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敏感花蒂,被两根手指夹在中间把玩,时不时还被时轻时重的揪弄,雪挽歌很快就浑身发软:“嗯~”他瘫在月魑身下,鼻音渐渐带起泣声:“嗯~呜啊~”

月魑安抚性的舔了舔雪挽歌的眼睑,然后站起身来。他用丝质绵软的黑色绸带,绑住雪挽歌的四肢,遮住雪挽歌的眼睛。

肌肤雪白的仙将一丝不挂,手腕脚腕缠着黑绸,被拉开固定到床角,整个人呈大字型,躺在床上任人宰割。魔尊半跪在他双腿之间,指节尽数没入到花穴之内,而另外一只手力度适中的撸动立起的玉茎,听着身下之人呼吸声愈发急促,他眼底闪动着温柔,然后低下了头。

“啊!”雪挽歌剧烈的弹跳了一下,双腿痉挛般踢踹着,黑绸的束缚正好限制了他,不至于将腿脚撞上床栏。他急促的哭了一声,双手亦是激烈拉拽:“放~放开~呜啊!”

很难受,真的很难受。这是月魑含入整个阳根,让龟头撞在嗓子眼,被堵得几乎喘不过气,险些要吐出来时的第一反应。但雪挽歌似痛苦却更似爽到极致的哽咽呻吟,让他很快就肯定了一个事实对方确实在享受自己的服侍。

这个事实,让月魑松了口气。可想到之前自己怎么强迫雪挽歌的,他不由得满含歉意与心疼,赶忙继续嘴里的动作,将玉茎一点点吐出,并以舌头舔舐柱身上的每一处褶皱。全部吐出来后,月魑又用力吸吮两枚睾丸,再故技重施的一节节含进嘴里,极力想让雪挽歌更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