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际上,他也的确达到了目的“啊啊啊!”雪挽歌腰部一抖,只觉得自己下半身硬得不行,恨不得即刻在湿软的喉咙里抽插捣弄,连音调都变得无比喑哑而暗藏欲念:“你松开!”
月魑当然不敢松开,雪挽歌之前还在生气,要是松开束缚,他理智回转的第一反应,绝对是把自己从床上推下去。于是,月魑嘴里越发卖力,又是舔弄,又是吮吸,又是吞吐,虽青涩却带给了雪挽歌前所未有的激烈快感。
这太过刺激的前戏,令雪挽歌浑身都在颤抖,想到这么做的人是自己的兄长,之前又欺负了自己那么久,他就难以自抑体内涌上的欲火。正因如此,玉茎这一回始终挺立在月魑嘴里,几乎无有一刻绵软。一直到月魑觉得整个嘴都又麻又疼,雪挽歌才勉强射出了第一次。
“咳咳!”被人射进嗓子眼,那种滋味一点儿都不好受,月魑扶着床干呕了半天,方能喘过气来。他回过头,看着还在床上双腿发软、粗粗喘息的雪挽歌,眼神越发歉疚。
这时,雪挽歌的理智也终于回笼。即便双腿痉挛般战栗颤抖,维持被掰得大开的旖旎姿势,他也开了口,语气难免带着些羞愤之意:“魔尊!”
“我在。”月魑伸手撤下蒙眼的黑绸,和雪挽歌对视时,已敛去了那份歉疚。在雪挽歌看来,自己的歉疚只怕太虚伪,像是胜利者的施舍。所以,为了不让对方不高兴,月魑自是小心了许多。
可雪挽歌终究是太了解月魑,透彻了对方眼底的小心,他忽然觉得很累,眼睫毛轻轻一扇,低声道:“你究竟想怎么样?”
“让你舒服一些。”月魑深深呼出一口气:“我们继续好不好?”不等雪挽歌冷笑着拒绝,他已再次低下头。
片刻后,断断续续的破碎低吟,从床帐间传出。雪挽歌的双眸迷离含水,怔怔的看着头顶上的幔帐,还处于狂风巨浪般欢愉的下半身,在月魑嘴里又硬又烫。等他再次射出来的时候,早已记不得今夕何夕,只整个人汗流浃背的瘫软着,活像是一汪春水。
月魑抬起头,擦拭唇角白浊的时候,便看见了美人最妖娆的一面雪挽歌从脖颈到腰肢,都布满氤氲出的水珠,连在一起形成一片片湿红的小水洼,特别是乳沟之处。他忍不住伸手抚弄揉捏了一把,便听见了一声又甜又媚的呻吟:“嗯啊~”
是了,雪挽歌的身子本来就敏感,高潮之际最是如此。这么想着,月魑站起身来,快速用茶水狠狠漱了漱口,又重新上了床。可惜,雪挽歌此刻已经清醒了。他掩耳盗铃的翻过了身,把自己整个人都埋进了被褥里,不敢去看月魑。
然而,欲望一旦被挑起,只会意欲索取更多,对于妖族来说更是如此。之前的刺激,一方面的被满足,成功让雪挽歌兴奋了起来,已射过两次的玉茎彻底餍足,懒洋洋的软着不动,便转变成了想被更进一步充实的欲望。
于是,当月魑揭开被褥时,第一眼便瞧见了雪挽歌曲线优美的背脊,以及挺翘紧实的臀丘。但最显眼的,还是他身后那口湿红的穴眼。此刻,菊穴正微微翕张着,入口处有明显的水痕,上手一摸就发觉极其湿滑,很轻易便被抵进去一根手指。
“呜!”被指腹在穴内摸索摩擦时,雪挽歌本能想要追求更多的快感,很快就丢下了原本以大力维持的矜持保守,迎着手指开拓的力度,扭了扭酥软的腰肢。
见他这般表现,月魑眸色愈深。在手指增加到第三根时,将整个后穴撑开后,他拔出手指,将人抱在了怀里。结实的肉臀抵在胯下,一点点被按着坐了下去:“嗯~啊~”这个过程中,雪挽歌一直发出微弱却撩人的低喘:“呜嗯~”
月魑轻轻的舔弄雪挽歌的颈侧,动作有一下没一下的撞击,极尽温柔小意。听见喘息声越来越重,人在自己怀里也不停蹭动时,他柔声问道:“雪挽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