沾着药膏肏到最里面?”

“我受不住,半路肯定会晕过去。”雪挽歌实话实说,哥哥明显生龙活虎,他却半废的状态,根本不可能撑到对方尽兴。

月魑笑声更沉了:“你倒是乖觉。”他拔出手指,起身将药膏挖出更多,倒在温热的水里化开,再取了一只没用过的茶壶装了药汁,才走上前去,抬起雪挽歌挺翘的雪臀。

长长的壶嘴慢慢插进后穴,药汁从高处顺势流向低处,雪挽歌呻吟着攥紧身下柔软的被褥:“嗯~”那一小节雪白的腰段,在月魑手里可怜兮兮的颤抖了半天。

最终,茶壶里的药汁尽数流完,月魑抽出壶嘴,在雪挽歌臀下又垫了一个枕头,让红彤彤的穴口高高翘起,令里面的膏汁无法回流。

这个姿势太过羞耻诱惑,雪挽歌把脸埋在床褥里,觉得月魑根本就忍不了多久。然而,意想不到的是,直到药效发挥作用,温暖柔和的治愈受损的私密处,令之困倦的睡过去,月魑也只是坐在一边,静静看着傀儡去刷茶壶,始终没说话。

于是,雪挽歌也就不知道,月魑在他睡着后,轻轻将被子盖在了他身上,嘴角溢出一声叹息。实际上,正如雪挽歌所言,本体和分身感官相连,这些日子的荒淫无度,即使月魑本体在外办公,也根本静不下心处理魔务。九尾找上门之后,月魑心里一直在游移不定。

“不能再这样下去了。”总归是坐稳魔尊之位的人,月魑苦笑摇头,痛下了决心。他舍不得杀雪挽歌,也忍不住不碰他,但总不能再这么索取无度下去。以后,分身还是留在室内看着雪挽歌,却还是离远一点儿好,不要再有肌肤之亲。真想做什么,等本体晚上回来再说吧。

接下来好几天,月魑的本体始终没露面,枯木藤分身倒是留了下来,或是悠然品茶,或是看雪挽歌拿一本游记,坐在软榻上一看就是一个半天。

“你平时在仙界,也是这么渡过的吗?”月魑端着茶盏,走过去抬起雪挽歌的下颚,只见那双清冷透彻的眼眸沉静无垠,像是一望无际的星夜。

听着月魑的疑惑,雪挽歌淡淡说道:“大部分时间都在修炼,我的属下总能把公务处理很好。”见月魑挑起眉头,他又补充了一句:“现在,我的功力被你封印了。”

既然不能修炼,便看书打发时间,甚至一坐就很久不动弹?这性子还真是沉得住气。月魑若有所思的想着,茶盏边沿贴上雪挽歌的嘴唇上,倾斜了一些,温热的茶水便倒了进去。

“老是不喝水,你不感觉渴吗?”末了,魔尊用指腹轻轻擦拭仙将唇上湿润的水迹,在微妙的眼神注视下,淡定的放下杯盏。

他坐到了软榻上,随手抽掉游记仍在一旁,把人揽到怀里,似笑非笑道:“本尊还以为,你多少会问一句,为何本尊这几天只留了个分身在此,还没碰你。”

“能猜到,没必要问。”雪挽歌的语气很是淡定:“无非是处理之前心不在焉造成的漏洞去了。”

月魑眯了眯眼睛:“你还是一如既往聪明。”他将雪挽歌抱了起来,放置在方型桌面上,头颅垂落在桌外:“就在刚才,最近的全部公务都处理好了,包括之前出差错的那些。”

“所以,我至少能松快个一天时间。”随其话语,月魑抽去雪挽歌的腰带,一仙一魔的衣衫很快便被他尽数剥落。恢复白皙洁净的仙体才显露出来,便被几根灌入魔力的绸带绑住四肢,只能躺在桌面上,被摆弄成一个仰躺着被掰开双腿的姿势。

伸手抚弄过雪挽歌身上每一寸肌肤,指尖停留在倒悬的脸庞上,撩起几缕垂落的发丝,月魑再一次于心底发出慨叹这肤质柔嫩之极,给人以吹弹可破的错觉,但轻轻按上去的时候,却会发觉其极富弹性,且手感之佳仿若最上等的丝绸锦缎。

可惜的是,这具洁白无瑕的肌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