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面的清凉,后面的滚烫,近乎于冰火两重天的肏弄持续很久,直到雪挽歌被内射了好几次,精疲力尽的瘫在那里只会喘气,连哭都快要没力气,才勉强停了下来。

此刻,仙将终于恢复了清醒,羞愤交加的埋头在在藤蔓里饮泣,耳垂一片通红。魔尊看得很清楚,唇角不自觉勾起,声音低沉醇厚:“刚刚又扭又哭,生怕本尊肏太轻,现在倒是知道害羞了?”

“你!闭!嘴!”雪挽歌艰难的扭头,狠狠瞪着调笑自己的月魑。不得不说,这些天下来,确实颠覆了他当年的某些想法比如,以前怎么没发现,一贯洁身自好的哥哥,不仅是个色魔,还这么纵欲呢!

但在月魑眼里,雪挽歌这眼角通红、脸颊浸满绯色的模样,无疑充满了色厉内荏的羞赧和愤懑,比平时冷冷淡淡的样子可爱多了。于是,他嘴角扬起的弧度更翘了几分,一时兴起就捏起了雪挽歌的下巴,一个吻撬开齿列、纠缠舌根,一时间难解难分。

眼见雪挽歌瞪大眼睛,露出诧异之色,月魑忽然意识到一件事他好像真的没有这么吻过雪挽歌吧?他们之间没有真正意义上的亲吻,都是单方面充满了凌虐欲的掠夺。不过,如此轻柔温和的吻,感觉一点儿都不坏。瞧,那张脸更红了,简直艳若桃李、引人采撷。

☆、12、遥想(壶嘴上药、桌面放置,蛋番3)

月魑心里一荡,还埋在雪挽歌体内的藤柱跟着骚动起来,那鼓胀的肚皮随之高高鼓起,激起一声融化般的鼻音:“嗯啊~”

“啧!”月魑坏笑一声,把被枯木藤肏弄的雪挽歌抱起,手一下下按着上下鼓动的肚子,见他红艳的脸上浮现止不住的痛苦,泪眼涟涟的呜咽低吟,终于大发慈悲停下,收回了枯木藤分身。

那一刻,白浊蜂拥而出,将桌边那一小片地毯完全浸湿染白,而仙将高耸的肚皮猛得低平了下去,失神的软在魔尊怀里,双唇微张的低喘着。

见雪挽歌这个样子,月魑难得起了几分怜爱之心。他随意撕下身上凌乱不堪的衣衫,指尖点在除尘阵法上,便抱着人去浴池,好好的清理沐浴了一回。

末了,雪挽歌被月魑抱回软榻上,头靠着身后之人的胸膛,微湿的长发被毛巾裹着轻轻擦拭,眼眸半阖半睐昏昏欲睡。

“雪挽歌。”月魑沉声唤了一下。

雪挽歌勉强打起精神:“嗯?”

“你天性好像不是真正冰冷的性子吧?”月魑手上的力道拿捏很好,搓干银发的同时并不会牵痛雪挽歌。

雪挽歌阖上眼眸,音调喑哑,近乎于梦呓:“无情道不必分心于旁,修炼速度快。”

“嗤!”月魑反驳道:“有在乎的,才有拼搏的动力。”

雪挽歌唇角一挑,长长的眼睫毛下,半遮半掩的眸子里露出几分真切的笑意:“就像你这样吗?”

“对!”月魑肯定的点点头,将浸湿的毛巾随手挂在床头晾着,把浑身赤裸的雪挽歌翻过身。

雪白腰杆上依稀还有指印,布满吻痕的双腿怪异的向两边分开,暂时合之不拢,两瓣粉嫩的小阴唇再不似处子那般贴近,而是耷拉着裂开明显的缝隙,隐约能见内中的湿润水迹,使得肉色更显脂红,无疑是最靡艳的风景。下方轻微翕动的菊穴,外围透着别样的红,有些红肿。

“还是给你上点药吧。”月魑不知从哪里摸出来一罐药膏,用指甲挖了一小坨,一点点搓进了红肿的后穴。

本就没力气的雪挽歌一声不吭躺着,在月魑把药膏涂匀之后,轻声道:“里面你手指够不到。”

月魑呼吸不由自主一重,指腹狠狠擦上敏感点,雪挽歌顿时一个激灵,甬道死死绞夹,愣是把那根手指夹得生疼。月魑俯下身,咬上雪挽歌的耳垂,低笑道:“是够不到,不如本尊再把枯木藤放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