涌,室内昏暗闷热,几乎辨不清日夜,易感期一阵一阵,他时而清醒,时而昏沉,说些乱七八糟的胡话,一会缠着她说喜欢,最喜欢她,哼哼舒服,一会又哭闹着难受,说她不讲信用,还说他要住院了,他肯定已经坏掉了。

“你怎么不砍掉,明明说好就那么长的。”

裴君凝束手无策,被他来回吓了几次,她检查过,他身体没有问题,可他咬她的力道也不像没事,反反复复中断几次,裴君凝彻底无视了他的胡言乱语,他一说话,她干脆亲他,把他的话都堵回去。

再清醒过来,已经是第二天的下午,他迷迷糊糊睁开眼,鼻尖满是薄荷的味道,辣得他难受,他动了动无力的手指,抓住枕头,找了个舒服的姿势靠在枕头上,她递了只补液到他唇瓣边,他啪嗒掉了眼泪,沙沙问:“什么时候好啊?”

裴君凝轻轻揩走眼泪:“还难受吗?”

“我好热,我以后不乱用抑制剂了……呜,你是不是给我用错药了,我的信息腺好胀。”

“没有,”裴君凝捉住他的手,制止他的动作,“是我的信息素,有酒,难受一会就好了。”

他掉了一会眼泪,躺在枕头上,呆呆问:“你的信息素有酒?”

“嗯,”裴君凝擦干他的额头,“你只是有点醉了,你的酒量不太好。”

他撇嘴:“我的酒量很好的,我……”能喝很多Omega特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