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他手探下,沈寂尾音带上须臾颤抖,脊背无意识挺直,手在空中虚攥了一把。

“放松。”

维持清明的抗拒到底还是变为隐忍的呼吸,到后来一直把她的最后一丝清醒携入深海,彻底沉溺。

不知她什么时候紧紧攥住他衣角不放手,甚至不知道她什么时候眸中雾气萦绕。

那人如今万分不清醒,段渊知道。

但他心底竟然隐有庆幸。

只是良久之后,榻上人仍意识模糊,冷汗连连。

“沈寂?”

那人弓身环抱住自己,嘴唇已经被她咬出血来,气息颤抖着,不说话。

段渊垂眸看她仍难受着,皱眉啧了一声:“这药不好解啊。”

沈寂觉得这火越燃越烈,足以燎原,把她的全部都烧了个干净。思量不了更多,她如今只希望他快些离开,强撑着哑声道:“已经解过了。”

段渊垂眼看她扯在自己衣摆上的手,笑了:“解过了?那你这是赶我呢,还是留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