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定是判错了!”

沈寂一双眸子目光带着薄寒,看得孙生怔怔,她唇轻启道:“愿赌服输啊。”

同她这清冷自持的模样比起来,孙生只觉得自己比被人羞辱还要难受。

恼羞成怒之下,他指着沈寂道:“你……你知不知道科举考生不准聚众赌博!”

“难道孙公子未下注?”

“那也是你撺掇的,你就算考上了解元又如何,还不都是满身商人的铜臭做派,令人恶心!你、你根本就不配为举子。”

沈寂挑眉,失笑:“难不成孙公子是拿不起自己押的四倍钱,想要赖账才这般攀咬?”

“谁想要赖账!分明是你没有大门做派!你们沈家都已经富得流油了,竟还要骗同届考生的银钱!分明就是无赖中的无赖,估计沈家也同你一样,是黑心商户!大家说是不是?”孙生看向身周。

他身周的考生虽知晓他在强词夺理,但毕竟是自己的钱赌输了,一时之间也没有替沈寂说话的。

“你放什么屁?!”楚蔚之像被点燃的炮仗,抡着拳头就打算上前讨个公道。

被沈寂拦了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