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时间,静香废寝忘食地照顾,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就算她做了错事,景皓宇亦不忍心对她赶尽杀绝。
一个十九岁被遣散了丫环,以后再想找到如意活计恐怕很难,如此“大龄剩女”想找个如意郎君更难。这种下场对于一个女人来说算是相当可悲了,不用景府去惩罚她,残酷现实就已经将她惩罚了。
静香事处理完了,莫芸溪不顾身份拿斧头砸门一事可不能就此算了。
景夫人说:“芸溪跟我出去一趟。”
景皓宇闻言心突地一跳,刚要找衣服想跟着去就被景夫人一句话给阻止了。
“皓宇在床上休息,不许跟。”
莫芸溪转身之际无奈地看了景皓宇一眼,对他耸了耸肩做了个无可奈何动作。
景老爷先回房了,而莫芸溪则被景夫人带去了隔间。
“你现在是什么身份?”景夫人坐下后对立在一旁莫芸溪问道。
“芸溪是景府嫡长媳。”
“作为一名嫡长媳需要注意些什么?”
“要孝顺公婆,侍候夫君,言行举止要有大家风犯,切不能丢了景府脸面。”
“你还知道要顾及着景府脸面啊!”景夫人讽刺地道。
莫芸溪低着头认错:“芸溪当时所为是有失体统。”
“拿着斧头砸门!这种泼妇般行为居然发生在我府嫡长媳身上!你可真是好意思!这事若是传了出去,你让景府脸面何存?别人会怎么说?他们会说景府那个嫡长媳因为争风吃醋居然拿斧头劈门!到时你张狂、没规矩、不懂礼术等等流言便会传得沸沸扬扬,若是被老爷同僚听说了,你让老爷脸往哪放!”景夫人猛地一拍桌子,指着莫芸溪喝道。
“娘,拿斧头劈门,确实不对,但却是当时唯一可行方法了。”莫芸溪小声辩道。
“何以见得?”
莫芸溪挺直腰板儿,正色说:“当时情况紧急,而院中没有男仆,力气大女仆也都被遣散了,剩下几个都是力气小女人,我们谁都无法踹开门,若是唤个有力气人来就来不及了。芸溪当时无法可想,只能拿斧头去劈门。”
“你用斧头劈门还有理了!”
“芸溪拿斧头劈门行为确实有失偏颇,非大家闺秀该做之事,可不管如何,如此做影响比让静香得逞要好得多。”
“强在哪里?”景夫人皱着眉望着莫芸溪,眼中闪过不喜,没人会喜欢一个能言善道,做了错事不乖乖认错,非要辩个没完没了媳妇。
“芸溪散步回来途中被一个丫环拖住了,想来这丫环定是被静香收买了,否则怎会那么巧让我遇上?静香找人拖住我,然后插上门不顾夫君意愿想强行造就事实。这种心高还不尊重主子意愿丫头若是被收了房岂会老实?以后不知还要折腾出什么妖蛾子来。若她被收房原因被人知道了,那可就真成了笑柄,夫君腿脚不好,她居然还强行……有个这般如狼似虎小妾,景府长房脸上无光啊。”
景夫人闭着眼深吸了口气后睁开眼道:“静香是做得不对,这种丫头也不适合被收房,但是不管怎么说你拿斧头劈门行为也不对,景府脸面何等重要,你身为嫡长媳行事岂能如此鲁莽!若以后再发生类似之事,你或者去唤人,或者就等着丫头被收房。拿斧头劈门行为以后不准再有!德行有亏媳妇景府是容不得。”
“芸溪知错了。”
“回答我,你拿斧头劈门到底是出于皓宇怒火,还是出于你自己独占欲?”景夫人双眼紧紧地盯着莫芸溪。
“呃。”莫芸溪眨了眨眼说,“是夫君当时怒喝声过大,芸溪一急才出此下策。”
“但愿如此。”景夫人眯起了眼,慢慢地道,“皓宇身为景府嫡长子,肩负着开枝散叶责任,自是不能只有你一个女人,这一点你要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