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皓宇与莫芸溪赶忙向他们问好,静香只是身子微微一屈,没出声。
“娘,是静香这丫头趁芸溪不在想、想做下龌龊之事,将门窗均关得严严实实,芸溪听孩儿在屋内怒喝,情急之下便拿斧头砍门了。”景皓宇开口解释起来,表情到现在还没平静,今日之事是他有生以来第一次碰到,由于太过突然,是以情绪起伏过大,短时间内无法做到心平气和。
景老爷夫妇都是过来人,景皓宇不甚连贯话一说完,再看静香怪异穿着及散开长发,便知事情大体经过如何了。
景夫人瞪了莫芸溪一眼,而后望向静香:“你可是心急了?想作姨娘?”
静香低着头沉默。
“宇儿你可有、可有……”景老爷望着坐在床上儿子迟疑着问。
“没有!孩儿一根手指头都没有碰到她身子。”景皓宇一脸坚定地望向景老爷,“静香想扑上来,可是没能如愿,我用枕头阻止了她。”
景老爷扫了眼地上躺着两个瓷枕,明了地点点头,“既然没有,那就好办了。”
古代女子重名节,若是身子被男子碰到,就等于是男子人了。若是景皓宇不幸碰了静香身子,那么他就得付上责任收了静香。
景府重礼节,若有主子坏了女人名节,哪怕只是一名小小丫环,该收房也要收房,绝不允许府内有主子玩弄丫环流言传出去。况且现在景老爷升迁在即,正是关键时刻,若有不好流言传出,升官之路或多或少会受些影响。
古代当官之人“德行操守”尤为重要,若是治家不严,或纵容儿女做于礼不合之事,或宠妾灭妻,只要有流言传到天子耳中,那离被贬职亦不远矣。因为德行有亏,连家都治不好,又如何能在官路上行得正坐得端呢?
就是因为晓以厉害,所以景老爷才慎重地问景皓宇。得知静香并未得逞,心下顿时一宽。如此不知羞耻、不顾主子意愿强行爬床丫头,哪怕只是作通房也有损府中清誉。
“想爬上主子床丫头多了去了,可像你这般急于求成,不顾主子意愿,不惜用强也要达到目丫头我还是头一次遇到!”景夫人瞪着一直低着头静香,恨不能在她身上瞪出个窟窿。
作为一名正室,最讨厌最恼火便是有女人不知廉耻想勾引丈夫,那些个心思活跃整天想着如何爬上主子床丫环们一个个地都被她打发到平时不易见到主子地方做事了。
本来静香给景皓宇当妾或是作通房,景夫人都不在乎,甚至还抱着乐见其成态度,谁不想自己儿子尽快为府中填丁?可此时她却大大改变了主意。
心思不正想不顾主子意愿也要达成目丫头是万万容不得!今日她想爬床造成事实,它日有了儿子后说不定就不顾嫡庶,不顾长幼要夺家产了!不老实且心高丫头们一个都不能留,景府坚决不容许第二个何姨发出现。
静香被景夫人说得瑟缩了下,头低得更厉害了。
这个时候,景老爷夫妇心头都闪过一抹庆幸,庆幸府中大部分下人都被遣散了,留下一般都是心腹,再不就是嘴严不好道是非,今晚之事虽然令人吃惊了点儿,但好在知道人并不多。
“娘,我们马上就要上京,没时间处置静香,就将她关进柴房,明日一早将卖身契还有遣散费给她,让她走吧。”景皓宇出声道,这几天景老爷夫妇都忙得很,现在定是累得厉害,哪里有精力处置下人,再说现在处置会将动静闹大,到时谁都知道了可不妙。
景夫人抿嘴瞪了静香好一会儿最后说:“便宜你了,若换在平时,早就将你打个半死再扔出府,还拿什么遣散费!”
最后静香被关去了柴房,本来她就是要被遣散人,给她遣散费也准备好了,现在发生这种事,她该得银子也没少,毕竟这些年来她是真心地在服侍景皓宇,在他受伤昏迷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