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

宇文先生见状,欲言又止,最后还是道:“老夫明白您是挂念夫人的身子,若实在不成,不如我等先一步启程回去,待夫人在京城调养一二年身子,再行回西北,如此可保两全其美……”

话音未落,书房门口突然传来“哐”一声。

江恕深邃的眸中滑过一抹厉色,疾步去到门口,一手拉门,另一手已握紧成拳准备落下。

常念站在门外,懵懵的,眼见那凶狠的大拳头飞快砸过来,吓的捂住脸:“不许打我!”

江恕狠狠一顿,眉心蹙紧:“怎么是你?”

常念小心松了手,透过指缝看到男人那样冷厉而陌生的脸庞,忽然有些害怕。她后退两步,放开的手下意识揪住衣袖,颇有些局促。

适时,宇文先生走出来,见状便道:“夜深了,侯爷与殿下叙话,老夫先退下了。”

江恕“嗯”一声。

宇文先生走后,常念垂着头,心觉自己来的不是时候,又像是是时候,默不作声地站着。

江恕眉心微动,终是缓和了声音问:“不是乏得睡着了?怎么还摸黑过来。”说着,便带她进了书房,关上门。

常念嘟囔说:“方才我做了个梦,梦到今晚买的炸糕凉了,怎么咬也咬不动,然后就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