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做爱时,他的确很顺从,也很听话,但快感上来了,很多动作都是情不自禁下意识做出来的。比如拉斐尔很喜欢用腿勾贺形的腰,想要让自己的身体紧贴着贺形的身体,恨不得黏在一起。

可现在,他的腿因为僵化症使不出任何力气,只能软绵绵的搭在贺形的肩上和臂弯上,下半身唯一的感觉只剩下了含着粗长鸡巴的后穴,还有被操得流水勃起的小肉棒。

贺形越肏越快,拉斐尔这具还青涩的身体根本受不住这样猛烈的肏干,摇头哭叫着想要求饶,却被顶的说不出半个字,腿又废了,无力挣扎,便只能像个鸡巴套子一样躺在贺形的身下,承接他的所有欲望。

这种被完全捏在手心里,无法反抗的感觉实在太可怕,也太让人上瘾了。

拉斐尔很快就哭着射了出来,而贺形这会儿才刚找到他的生殖腔入口。

肠道已经被肏到发麻,黏糊糊的全是肠液和男人龟头处流出的腺液,现在遭殃的地方又变成了生殖腔。

拉斐尔一开始还扭着身体想挣扎,等贺形把鸡巴全插进他的生殖腔以后,他就像是被那根性器给驯服了一样,立马变得乖顺了。一边用肉腔吞吃着雄虫的大肉棒,一边伸着舌头索吻。

贺形低头含住雌虫红润润的舌头:“老公操得你爽不爽?”

生殖腔被二次开苞的感觉太刺激了,拉斐尔眼角含泪,说不出话,只能点头。

于是贺形动作愈发凶猛。

屋外飞雪漫天,屋内却春光满室。

贺形快射精的时候,动作熟练的将雌虫翻了过去,咬住他后颈的腺体,射精的同时,也将自己的信息素注射进了拉斐尔的腺体里。

他们又完成了一次完全标记。

这种事,一般虫还真体验不到。

射完精,贺形拔出疲软的性器,享受了一会高潮后的贤者时间。然后抱起拉斐尔,走进了浴室。

洗到半途,拉斐尔红着耳朵,轻轻的推了一下贺形的胸膛。

贺形低头:“怎么了?”

“我的腿好像好了。”拉斐尔说着,试着放下一条腿。膝盖处依旧有点发软,可已经有了知觉,也能重新聚起力气了。他一下亮起了眼睛,“雄主,您好厉害!”

贺形被他逗笑:“是,我也觉得我挺厉害的,神医啊,‘药’到病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