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轻轻推开门,小小的啜泣声便从门缝处传了出来。

真是爱哭。

贺形走了进去。

屋子里没有开灯,光线昏暗,所有家具都隐没在一片轮廓模糊的灰色里。

拉斐尔哭得太专心了,一点都没有察觉到房间里其他人的存在。贺形走近了些,慢慢释放出自己的信息素,生疏的操控着信息素去安抚蜷缩在床上的雌虫。

僵化症的事他了解过,刚好,拉斐尔需要的东西,自己有。不就是雄虫的信息素么?要多少有多少,管够。

很快,金发雌虫像是察觉到了什么,哭声慢慢低了下去,从膝盖中抬起脸,露出一双哭得红肿的眼睛。

弥漫在周围的信息素气味实在太熟悉了,拉斐尔原本满心绝望,甚至快要坠到谷底,接受自己粉身碎骨的事实了,闻到这味道,立马抬起头,正好对上贺形的目光。

贺形无奈的笑:“又哭了,真是哄不好你了。”

拉斐尔怔然的望着贺形,张了张嘴,过了好久才发出已经完全哭哑了的颤抖的声音:“雄……主……?”

“嗯。”贺形上前,捧住拉斐尔的脸,在他的眼睛上落下一吻:“和老公说说,怎么变得这么可怜?”

“老公……!”

失而复得的狂喜迟一步在拉斐尔的心里扩散开来,他扑进贺形的怀里,紧紧的死死的抓住雄虫背后的衣服,浑身止不住的颤抖:“我还以为你真的不见了。”

“我才想说,这是个什么世界?”贺形点点拉斐尔的脑门,“大皇子殿下要是知道,在你的梦里他已经英勇就义了,估计得气死。”

见到贺形,拉斐尔心底的不安和恐惧立马就消失无踪了。他喃喃:“果然是梦,我就知道,这不可能是真的……”

贺形低头吻住拉斐尔的唇:“听说你现在连路都走不了了?”

“是僵化症。”拉斐尔不愿多说这些,贺形在身边,他的心也定下来了,“没关系,反正是梦……”

贺形却自顾自继续问:“现在老公操你的话,你是不是连反抗都做不到?”

在信息素的作用下,拉斐尔本就有点动情,只不过梦里的这具身体还是个雏儿,没尝过雄虫的好,尚且还能忍耐。他脸上恢复了些许血色:“……本来也就不会反抗您啊。”

“不一样。”贺形脱去身上的羽绒服外套和靴子,翻身上床,将病弱的雌虫压在身下,“僵化症很难受吧,机会难得,老公让你舒服。”

这个梦境的所有都极其真实,因此拉斐尔后面的穴也变回了初次开苞的样子,流的水很少,一根手指进去都很艰涩。

贺形一边吻拉斐尔,一边给他做手淫,不一会儿便得了一手心的浓稠精液。

将那些精液在拉斐尔的臀缝里抹开,随后便是极具耐心的扩张,伴随着怜爱的亲吻和爱抚,慢慢的,雌虫的身体再一次为贺形打开。

房间外,佣人在客厅转了半天,最后还是犹犹豫豫的走到了四皇子的房间门口,想要看看情况。

却不想刚走近,便听到一声拉长了的甜腻呻吟,从门板里传了出来。

佣人的脸瞬间红了。

他是已婚雌虫,自然知道这呻吟背后代表着什么。

一开始,四皇子的呻吟和撒娇间隔还很长,后面越来越短,越来越急促,渐渐带上了哭腔,胡乱的喊“雄主”“老公”。

天啊,那雄虫竟然真的是四皇子殿下的雄主?

确认了四皇子的安全,佣人不好意思再逗留,满脸通红的逃也似的回了自己的房间。

屋内,贺形掐着拉斐尔的腿弯,将他对折,肉棒在温暖紧致的穴里大肆抽插。拉斐尔呜咽的哭着,他现在算是明白为什么贺形会说“不一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