雌有别的道理,可怀里的身体就像一块烫手山芋,他放手也不是,不放手也不是,左右为难。
最后只能顶着拉斐尔快要杀人的视线,把他打横抱了起来,放到了病床上。
放完了,贺形还举起手以示清白:“别想多,我只是想让你休息。……啧,等一下,我去查查这玩意儿怎么收。”
他是混混,不是流氓。何况他对男人的身体也没兴趣。
贺形说着,站到窗边,打开手上的光脑。
拉斐尔躺在床上,身体被雄虫的信息素完全掌控,提不起一点力气。此时的他说是案板上任人宰割的鱼肉也不为过。
他重重的喘息一声,唯一能做的事只有攥紧身旁的床单。看眼前的雄虫似乎真的完全不知情,拉斐尔心中的恼羞终于平复了些许,他努力维持住混沌大脑中的清明:“什么意思?”
贺形低头一边搜索,一边道:“多亏那场车……那场交通事故,我失忆了,什么都不记得了。”
拉斐尔难以置信:“连信息素都不记得?”
贺形看他一眼,没说话,低头在光脑上翻看上面的内容。
拉斐尔被晾在床上,空气中信息素的味道依然很浓,身体也依旧很热,浑身都渴求着来自雄虫的垂怜,爱抚,甚至标记。
他当然是不愿意在一个陌生的,三等星的C级雄虫身下承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