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么,雄虫都被分配了房子,带家具带水电,这部分也用不着忧心。

而且面前这位可是皇子,替一些小要求,总觉得亏了,还不如留着。

贺形垂眸思索着,一点儿都没有注意到对面坐着的雌虫状态越来越不对劲。

拉斐尔手指无意识抓着自己的病服,一直挺直的腰背也微微软了下来,向后靠在椅背上。

好热。

不是寻常的热,而是那种由内而外的热,那团火好像是烧在他的身体里,烧干了他的血液,紧接着就是空虚和饥渴。

而能浇灌他、为他解渴的不是水。

这种状态实在太古怪了,拉斐尔活了二十年,从未尝过这样的滋味。本能告诉他,这是雄虫信息素对他产生的影响。

他一个S级雌虫会被C级雄虫的信息素所影响?

怎么可能?

信息素的味道越来越浓,拉斐尔感受着身体里的阵阵空虚与痒意,双腿不自觉并紧,心却一点点沉了下去。

这只雄虫竟然在释放信息素引诱自己。

果然,这个叫贺形的把自己拉进病房是没安好心,哪怕外形好看又如何,还不是有一颗肮脏的心。

这种和意志完全相反的欲望,只让拉斐尔觉得恶心。

他到底无法低头,他接受不了命运,也接受不了这样的自己。

贺形这边刚刚打好腹稿,正想说话,拉斐尔便蹭一下站起身来。

“不好意思,阁下。”拉斐尔闭了闭眼,心想去他妈的吧要追责就追责吧,“我临时有事需要处理,先走一步。”

贺形怔了下,抬眼看见青年面色通红,额头上有汗珠浮出,一副极其不舒服的样子,加上病号服和额头上缠绕的纱布,看着真是孱弱极了。

撞人的虚弱成这样,他这个被撞的反而生龙活虎的。

贺形也挺理解,毕竟没事人谁住院啊,病了肯定都不舒服,便点头,站起身:“行。”

说完又觉得自己是不是该客套一下,又问道:“需要我送你回病房吗?”

拉斐尔诧异的看向贺形。

他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却又半个字都说不出来,最后只是轻轻摇了摇头:“不用了。”

说着不用了,可真的迈开步子的时候,却又一下腿软,差点摔倒在地上。

贺形吓了一跳,快走两步上前扶住了他。

手掌接触到青年的皮肤,他才发现拉斐尔的体温已经烫到吓人的地步。

贺形低声道:“你发烧了?”

贺形的声音很有磁性,压低了更是勾人耳朵。拉斐尔本想远离,此时却跌入雄虫的怀里,信息素的味道瞬间更加浓郁。

他呜咽了一声,咬住下唇,腰软腿软,再也站不稳了。

贺形有些不懂这皇子突然是怎么了,发烧也不至于是这病状吧。

然后他低头一看,怔住。

拉斐尔的病服裤子中间,正支着一个小帐篷。

帐篷的顶端已经微微湿润了,那水渍似乎还有继续扩大的趋势。

贺形还是头一回遇见这种情况,懵了,呆了好一会儿,才问道:“……你是雌虫?”

拉斐尔觉得这雄虫真是在装傻,但他这会儿也无力说话了,只能红着眼睛道:“赶紧把信息素收回去!”

“信息素?”

贺形作为一个刚刚上完中小学性教育课的雄虫,对拉斐尔说的话完全摸不着头脑,只能凭借大概的猜测,明白自己大概是在不自觉的情况下释放出了雄虫的信息素,才让拉斐尔变成了这个样子。

这玩意儿怎么收?是有开关的吗?

贺形满肚子问号,说是手足无措也不为过。这会儿他终于明白了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