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茫然,还有点手足无措,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
贺形开了洗脸池的热水,又拉下了睡裤和内裤,把尚且疲软的鸡巴掏了出来:“还愣着做什么?过来。”
拉斐尔这才反应过来,站起身走进盥洗室,重新在贺形身前跪下,张开嘴,将雄虫的性器含进嘴里舔弄。
贺形一边享受雌虫的口交,一边不紧不慢的把牙膏挤到牙刷上,杯子接了热水,开始刷牙。
疲软的肉棒没有完全勃起时那么难吞吐,拉斐尔直接吃到了底,像贺形之前教他的那样,用舌头仔细吸舔粗大的肉头,红唇裹着茎身,按摩上面凸起的条条青筋。
贺形刷完牙,把水调成冷水,洗了把脸,然后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无声轻笑。
真是越来越堕落了。
洗漱完,贺形又把肉棒从拉斐尔的嘴里抽了出来,这会儿他的鸡巴已经完全勃起了,上面亮晶晶的沾得全是腺液和唾液的混合液体。
贺形走向餐桌,自然而然的,拉斐尔又跟了过去。
他甚至没有站起来走路,而是像一只已经完全被调教好了的,淫荡的母狗那样,跟在贺形脚边,追着肉棒一路爬进了餐桌。
贺形刚坐下,肉棒立马又被含进了温热紧致的口腔里。
他呼吸有一瞬间的紊乱。
恋爱脑真的很麻烦,不知轻重,不明分寸,所有的事都要为他的爱情让路。遇事全用情感思考,根本说不通任何道理。
可恋爱脑也真的很好用,只要让他沦陷,他就会为你放弃所有他曾经视为珍宝的东西,底线全无,自尊粉碎。用一点甜言蜜语,就可以肆意拿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