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宫的早餐味道的确不错,虽然和贺形的口味有些不符,但比起那次的“特色小吃”,已经可以说是珍馐了。

贺形不紧不慢的吃完早餐,才低头去看跪在桌下的雌虫。

拉斐尔已经非常努力的为贺形做了深喉,可贺形却始终没有射精的意思,他甚至有点委屈,不知所措了,抬起眼,委屈的喊:“老公。”

他已经摸准了什么时候该如何称呼贺形,平时就叫“雄主”,玩情趣说情话做爱的时候,就喊“老公”。

贺形把他从桌子底下拉了出来,抱起放在桌子上,手指灵活的解开了军雌的皮带。

军裤和内裤一起被扒了下来,翘起的粉红色肉棒和圆润肉臀展露在贺形面前,贺形用手指试了试拉斐尔的肉穴,已经出水了,很湿很滑。

拉斐尔小声道:“直接插进来,没事的。”

贺形抓住自己的鸡巴对准了往里插,闻言随口道:“怕你受伤啊,是不是忘了第一次干你的时候,你小穴肿了的事情了?”

拉斐尔愣住,怪不得每次做爱的时候,雄虫都会先插入手指,原来是为了确认自己的肉穴有没有做好接纳的准备。

在别的雌虫被鞭打的鲜血淋漓的时候,他的雄主却把他抱在怀里,温柔的担心他会不会受伤。

最打动人的,总是这样微小的细节。

拉斐尔眼神微动,努力压下心口涌上的酸涩,但还是失败了。

贺形都已经插到底了,抬头一看发现怀里的雌虫竟然不知何时红了眼眶,泪水盈盈的,吓了一跳,还以为弄痛了他:“怎么回事?不舒服?”

“没有不舒服。”拉斐尔想吻贺形,又想起自己刚刚才给贺形口交过,只能紧紧搂着雄虫的肩背,脸埋进雄虫的颈窝里:“就只是,好开心,好喜欢您……”

要不是拉斐尔硬邦邦的小肉棒正抵着贺形的小腹,他都快以为自己娶的是个女人了。

怎么这么多愁善感啊。

贺形活了这么久,还是头一回遇见如此依恋自己的人,或者说……虫?总之在他心里都差不多,想起怀里的军雌等会儿还得去军部上班,为了安抚下拉斐尔的情绪,贺形把雌虫紧紧抱在怀里,温柔的哄着,亲他从衬衫里露出来的脖颈,牙齿和舌头轻松的解开最上方的纽扣,于是吻痕便漫延到了锁骨。

埋在雌虫肉穴里的肉棒也开始动作起来,抽插的幅度不大,甚至可以说是温柔,但每一下都精准的顶在最敏感的前列腺上。

神魂颠倒的快感立马便将拉斐尔吞没了,他呻吟哭叫,不一会儿便射出了精液。

贺形还惦记着他要上班的事儿,在他射精前抽了餐巾纸,把那些精液都接住了,然后团了团,随意扔进垃圾桶里,再把自己的东西拔出来,问拉斐尔:“你要喝吗?”

这问题真不是为了情趣才问的,他是怕拉斐尔想要信息素才问的。

拉斐尔还在高潮的余韵里,闻言不解的眨眼:“为什么您不射进来……”

说完抿唇委屈道:“昨晚也没有射进来。”

竟然被发现了。

贺形还没来得及想好一个能够自圆其说的理由,只好忽略了后一句话,只对前一句话做出回答:“你马上不是还要去军部,我射进去,等会儿飞行器上你就得流得满屁股都是精液。”

这倒确实。

拉斐尔接受了这个解释,低头把贺形的鸡巴含进嘴里,将精液吞了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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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斐尔去了军部,贺形也不是完全没事做。

原身是为了学业,才会从三等星来到主星的。拉斐尔的那番话提醒了贺形,他查了联络簿,打电话联系了原身之前的导师,得到了前所未有的热烈欢迎。

不仅对他的身体嘘寒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