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西堤可怜兮兮的看着他,因为身体内部的刺激,他说话也只能断断续续的说:“不要……不要被其他虫……”

“为什么?”薛林笑了下,如果不看他脖子上的汗珠,神情还算游刃有余,“让其他雌虫看看我们的关系,让他们都知道,我是你的雄虫,这不好吗?”

这话简直是往法西堤的心眼子里说的,他的后穴情难自禁的吮紧了薛林的肉棒,再说不出半个拒绝的话了。

他的身体深处还是被撑得有点胀痛,但嫩肉已经记住了肉柱摩擦时蚀骨的快感,接受的比昨天快多了。

平躺着的姿势,让薛林能更好的发力,抽插的速度也比骑乘快了许多,一下接着一下,如密集的雨点落在他的身体里,法西堤对这场大雨毫无抵抗的能力,张着嘴软在沙发里,口水都流了出来。

一连串打桩似得凶猛的抽插,插得法西堤的后穴和肚子都被刺激得发麻了,薛林才终于在生殖腔的吮吸下射了出来。

法西堤的腿抖得不行,等薛林射完拔了出去,他心有余悸的看了眼自己的胯下,见这次没有流出尿来,才脱力般躺回了沙发上。

身体里的情欲慢慢平息,羞耻感迟迟回笼。他休息了一会儿,挣扎着坐了起来,用桌上的纸巾擦拭自己的下半身,心中默默祈祷:今天的事情,被看到就算了,可千万别留下录像,要是哪天上小黄网见到自己,那就精彩了。

薛林则走到了简易衣架旁,换下了那件满是精液汗液的衣服。换完见法西堤心不在焉,拍了拍他的脑瓜:“别瞎想了,我等会儿去找特塔斯把监控删了就行。”

法西堤听他这么说,顿时松了口气。

薛林本想给特塔斯打电话或者发消息,没想到特塔斯刚好就在二层。

他便理好衣服,打开门走了出去。

特塔斯正好坐在休息室门口,见到薛林,脸上神情有些复杂。

薛林倒是很坦荡,将监控的事对他说了。

特塔斯道:“没问题,我们这边保证不会留档。但您不是说,那位只是您的室友吗?”

薛林道:“和你说的那会儿,的确还只是室友关系。”

特塔斯无奈:“怪不得那位今天看我的眼神那么不高兴。”

有吗?薛林还真没注意。他不想和特塔斯多赘述这些私人问题,转了话题:“你来二楼,是为了找我?”

“是。”特塔斯苦笑更深,“本来是想带着综艺导演,想先安排你们见个面的。没想到时机这么不巧……”

薛林道:“你们的工作效率真高。”

特塔斯:“一寸光阴一寸金嘛。”

薛林看他一眼,不冷不热,很平淡:“但这种临时的没有预约的事情,以后不要发生了。我有自己的时间安排,不可能总是迎合你们。我希望我的合作公司是说话算数的,而不是像今天这样,先是在出道方案上出尔反尔,又搞这种乱七八糟的突然会面。”

特塔斯在圈子里混了这么久,早就被世故磨炼的精明油滑。他承认,他的确是因为薛林的态度还算温和,并不如其他雄虫那样飞扬跋扈,才有了这些紧赶慢赶,极其紧促的安排。

但现在薛林明言发了话,特塔斯毫不犹豫的点了头,保证道:“绝不会再发生了。”

薛林把话说完了,便不想再说其他废话,点了点头,让特塔斯走了。

不过,他并没有急着回到休息室,而是在走廊上站了一会儿,招惹了不少路过虫族惊艳好奇的视线。

我想要更了解你。

法西堤绝不是第一个对薛林这么说的,但他的确是唯一一个让薛林的心里有了些许波动的。

无论穿越前,还是穿越后,薛林对待世界的方式,都像是隔了一层穿不透的薄膜。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