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是您,所以没关系。”瑞亚轻声道,“我从身到心都属于您,哪怕您想要我死,我也心甘情愿。”

说着,他握住了阿比特的手腕,牵着他覆到自己胸口的位置。

“能死在您的手里,是我最大的幸福。”

虔诚轻柔的语气,吐出扭曲狂热的话语。

阿比特在那一瞬间,竟感觉指尖滚烫,仿佛触碰到了红通通的岩浆。

他望向瑞亚的眼眸,里面没有任何虚伪作态,便明白雌虫没有开玩笑,他是真的愿意死在自己的手上。

一时无言。

既然抱了这样决绝的心,那上一世,他到底是怎么舍得放自己走的呢……

谁也不清楚那段时间里,瑞亚到底想了什么。

只是在某个清晨,他走进了主卧,把钥匙和光脑,还有雌侍的资料,放到了阿比特的床头,然后悄无声息的关门离开,再没有回来。

怀里的身体温暖柔软,手掌下的心跳有力,一切都还来得及。

阿比特再度吻了上去,将雌虫的唇吮到红肿,才哑声道:“既然如此,那你就只能死在我的手上。”

这一世,他不会再让他背负罪行,孤独又疯狂的死在绞刑架上。

瑞亚笑眼弯弯:“当然。”

一部电影,他们只断断续续的看了一点儿,主角的脸阿比特都没记住,瑞亚全程窝在他的怀里,一个劲的索吻,坐在他的腿上舔他的唇和下巴,又低头去舔他的喉结,挑逗撩拨。

后面电影放完,灯却识趣的没亮,瑞亚似乎抬手朝后方打了个手势,让放映室里的工作人员撤退,然后解开了身上的军服外套。

阿比特早就硬了,胯间的帐篷顶在雌虫的腿心处,硬邦邦的一坨。他看着瑞亚的动作,没阻止也没帮忙:“要在这里做?”

“我想要了,可以吗?”瑞亚嘴上问着,却已经解开了衬衫的纽扣,将赤裸的上身展露于阿比特眼前,“昨天缠了纱布,您都没玩这里,我记得您很喜欢我的这两颗小东西的……”

纤细的手指下滑,掠过锁骨,落到胸口两颗粉嫩的乳头上,似乎是想要面前的雄虫看清乳头上小小的乳孔,又用指腹夹住两侧,稍微揪了起来。

虽然是公共场合,但瑞亚既然敢这么做,肯定是有所依仗的。阿比特呼吸骤然粗重,他看了瑞亚一眼,扣住了他的腰,低头便咬住了雌虫左侧的乳头。

“啊……”

瑞亚仰起脖子,发出一声颤巍巍的难耐呻吟,他下意识抱住了阿比特埋在自己胸口的脑袋,手指穿插在淡蓝的发丝间。

阿比特轻轻咬了一下那颗粉嫩的小东西后便用唇吮住,舌头先舔湿了乳头,再在乳晕上一圈一圈绕圈的舔,等乳头完全立起来,舌尖才扫回去,抵着乳孔勾挑,牙齿再度咬住乳头,稍微用力,便能听到雌虫的低低的呻吟声。

反复的吮吸舔吻,直到乳头红肿发疼,他才松口,转而去舔另一侧。

瑞亚双眼迷蒙湿润,阿比特吸他的乳头之余还伸手解开了他的军裤皮带,伸手进去一摸,一手的水。

电影院狭窄的座椅想要容纳两只成年虫族,还是有些勉强。

阿比特暂时放过了那两颗被自己玩到红肿的小玩意儿,拍了拍瑞亚的后腰,低声道:“想坐老公身上,还是躺在椅子上?”

瑞亚站起身,自觉的脱掉裤子,然后两腿分开,改为跨坐在阿比特身上。

虫族的雌虫不喜欢骑乘式,这代表着雄主不愿在他们身上浪费半点体力,也意味着不受雄主的喜爱。瑞亚却没有分毫不情愿,坐得很主动。

“乖。”

阿比特捏了捏他的臀,两指滑入臀缝,昨夜刚受过疼爱的穴口已经湿了,但还有些微肿,他释放出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