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避如蛇蝎,瑞亚也不见伤心,“该回房睡觉了。”
阿比特顿了顿,终于开口说了第一个字,嗓音里透着沙哑:“我中午才醒。”
瑞亚道:“多休息些,对您的身体没有坏处。”
完全的睁眼说瞎话。
仿佛一点都不知道过度的睡眠和没有自由的枯燥生活,已经对雄虫的身心都产生了极大的负面影响。
阿比特睥睨跪在沙发旁的雌虫,心越发沉冷,有一股充满寒意的恶念因经月的囚禁生活从他灵魂深处的裂缝里蔓延生长出来,如阴翳般爬满了他的脑海。
把眼前的雌虫掐死,杀死,鞭打他辱骂他,要他求饶,要他悔改。
反正他这样蔑视自己的自尊,限制自己的自由,忽视自己的情感,如同养狗一样养自己,根本与爱和尊重搭不上半点关系。
这只雌虫,只是把自己当成抑制僵化症的工具罢了。
“脱。”
靠在沙发上的蓝发青年面无表情,再柔和的五官在冰冷的怒意中也显出冷酷的模样,金色双瞳如盯着猎物一般盯着沙发下的雌虫,嘴唇开合,吐出不含情感的话语:“把衣服脱干净,再把鞭子拿过来。”
瑞亚的身形似乎僵了一瞬,但也只是一瞬,就恢复了原装。他抬起脸,注视着阿比特,手指灵活,很快便将身上的衣物脱了干净。
皇室所出雌虫都很白,瑞亚的皮肤更是白的透出冷调。他的脸很漂亮,身体也很漂亮,虽然因为前日的鞭打满是血痕,但也为他平添了几分残缺的美感。胯间的肉棒半硬不硬的缀着,雪白长腿上没有一丝赘肉。
他将衣服脱干净后,便走向了卧室,不多时走回来,这次双膝跪地,将手里的长鞭捧到了阿比特面前。
“雄主,”他的声音很平稳,没有不甘愿,也没有伤心,仿佛眼前的一切都是理所当然:“请您责罚。”
阿比特接过了鞭子,掂量两下,用鞭柄在雌虫背后的血痕上碾过。
瑞亚抿紧了唇,身体却还是不由得打了个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