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多干涉,但还是摆出了明显不认可的姿态。

成婚前一日,雌父对阿比特语重心长道:“二皇子殿下野心太大,他的能力是足够,可头上有大皇子,下面有四皇子,他心术又不够正,易走上极端的歪门邪道。这绝不是个好选择。”

事实证明,这番话一点不假。

今天,是阿比特被瑞亚囚禁在这座屋子里的第六个月。

洗漱完毕,阿比特走出浴室,赤裸着走到衣柜前换上了崭新的睡衣。

他知道卧房里四面八方都装有隐蔽的摄像头,不过他也已经不在意了,对方想看就看吧,又掉不了肉。

走到窗户前,拉开厚重的窗帘,才知道原来已经时近正午。在这间卧房里,时间的流逝已经失去了意义,铁栏杆将屋外的蓝天分成了数个独立的色块,玻璃也是加固的防弹玻璃,就连S级雌虫都无法将其破坏,何况雄虫。

没有光脑,无法出门,无法和任何虫族联络,唯一的娱乐方式就只有楼下的电视和书房里落满了灰尘的书籍。灶台是打不开的,刀具也全是模型,镜子也是无法打碎的材质,房子里所有的锐利物都被包裹的很好,让住在里面的雄虫无法得到任何强制脱逃的手段。

渴了,可以喝冰箱里的矿泉水,但饿了,必须要等到雌虫回家后亲手为他做饭才行。

阿比特有时真的不懂自己活在这间屋子里,和一条狗到底有什么区别。可能还不如狗,狗还会被带出去遛弯散步防风呢,他却只能一直被关在这里。

五个月前,瑞亚还只是不允许他和其他雌虫说话,哪怕游戏里、直播时也不可以。阿比特只当他是吃醋,想着也无所谓,便同意了下来。

四个月前,瑞亚开始限制他的出行自由,房子里各处的监视器都呈几何数增加,洗澡时,吃饭时,睡觉时,无时无刻都在监视器的严密包裹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