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裤和内裤也被一同扒了下来。

他搂着怀里只穿了一件半敞衬衫的林内尔,手掌上下抚摸军雌光洁的小腿,又慢慢往上,嗓音因为克制了太久的欲望而显得微哑:“记不记得,那天你喝醉发情以后,也是这样,坐在我的腿上,被我用手指插穴插射了?”

林内尔低头看着闻堰骨节分明的修长手指一路向上,握住了自己勃起的性器,身体一颤,竟有些分不清此刻朝自己袭来的是身体上的快感还是心理上的快感。

他伸手抓住闻堰的手腕,随着茎身上手指的动作不住喘息,想起那次的事,眼眶红成一片:“你就是个骗子……”

闻堰也不说为自己开脱的话了,轻轻的笑了笑。

军雌的身体在路上就已被撩拨到了极致,不一会儿便射了出来。他的臀缝湿成一片,闻堰将手指探进去的时候,穴口已经又湿又软,做好了被进入的准备。

穴道紧致高热,满是黏液的穴肉缠绕在指腹,随着雌虫的呼吸微微收缩放松。闻堰浅浅的抽插两下,便拔了出来,随后扶着林内尔的身体,让他正对着重新坐到自己腿上。

驾驶座上,林内尔已近乎赤裸,他却依旧衣冠楚楚,只伸手解开了腰带,掏出勃起的粗长性器。

林内尔在腰后手掌的引导下,生涩的抬起了腰,慢慢向前挪动身体,与闻堰紧贴在一起。很快,他便感觉自己的后穴处抵上了一根粗硕的硬物,带着滚烫的体温。

领会到雄虫的意思,他脸色瞬间红了个彻底,僵硬道:“我不会。”

“别怕。”闻堰一手扶着肉棒,一手在林内尔的后背上下抚摸安抚:“慢慢坐下来,不会痛的。”

当然不会痛,他的身体为面前的雄虫打开了太多次,早已习惯了那优越的尺寸。

林内尔强忍羞耻,皱着眉,沉下腰,将那根粗长的肉棒吞进了身体里。在信息素的催化下完全动情的后穴只有些许的酸胀感,剩下全是被充盈的满足和快感,他甚至能清楚的感觉到闻堰的肉棒破开自己身体深处的感觉。

而这一切全是他自己主导的,是他主动将雄虫的肉棒吃进自己的穴里。

坐到最底部的时候,林内尔仰起下巴,喉结滚动,紧紧抿住唇才压下那声满足的呻吟。

好舒服,太舒服了。

身体的空缺处被完全填满,愉悦感直达大脑,他说不清这种感觉到底是什么,不只是愉悦,仿佛无数情感混杂在一起,无法形容,只觉得满足、满足、还是满足。

在闻堰的低声诱哄中,林内尔搂着他的脖子,腰肢抬起放下,主动让那根肉棒在自己的身体里抽插。与过往的每一次性爱都不同,这次的主导方是林内尔,抽插的频率,深度,角度,都由他自己掌握。

闻堰靠在椅子上,已出了一身的汗,军雌的穴又紧又热,吸吮着他的肉棒,带来源源不断令人头皮发麻的快感。

修长的后颈,光洁的裸背,细瘦劲腰,再到滑腻的臀肉,红发青年紧皱着眉,红眸眯起,在他的身上起伏着身体,雪白的肌肤上泛着情欲的红潮。

有一刻,闻堰甚至想,早知如此,他在山洞里时就该把林内尔压在怀里,烙下标记。

但如果那么做,他将永远无法得到林内尔的心,也根本不可能见到青年心甘情愿含着自己的肉棒主动起伏的动情模样。

闻堰抬头吮住林内尔的唇,腰胯配合着他的动作,一下下上顶,终于在某一次进入时,坚硬的肉头顶开了雌虫身体内部那个隐秘的小口,肉棒长驱直入,滑进了生殖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