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外间,林内尔正抱着他的军装外套,倚在墙上心不在焉的看一旁的挂画,见闻堰出来,把外套朝闻堰一扔,便扭头向外走。

闻堰一边穿外套,一边跟在林内尔身后,等上了飞行器,立马便把军雌扑倒在座椅上,吻了过去。

林内尔挣扎两下,侧过头:“一股酒味。”

闻堰便释放出自己的信息素,试图压过酒味,唇抵在军雌的下巴,笑着道:“等会儿就闻不到了。”

私人飞行器的空间本就不大,在雄虫信息素的包裹下,林内尔呼吸渐渐变得粗重,灯光昏暗的暧昧距离间,他抓住闻堰的衣服,眼里带着只有在远离明亮处才会出现的无措:“你……怎么每次都这样?”

闻堰带了三分醉意,眯着眼,端详着眼前漂亮的红发青年:“我怎么了?”

林内尔却闭紧了唇。

闻堰浅浅的笑了笑,不追问,凑唇上前吻住军雌的唇。

不久前还拒雄虫于千里之外的青年被他搂在怀里,脸色绯红,却没有挣扎。同行多年,闻堰见过林内尔战场上杀敌,或训练时或私下里狂躁的模样,曾难以想象把这样一只雌虫拥在怀里会是什么感觉,如今夙愿以偿,每次亲吻都格外热烈。

舌尖相抵,随即便是缠绵又温柔的挑逗,闻堰调整了下自己的身体,然后将林内尔搂进怀里,手掌撩开雌虫的衣摆,滑了进去。

军雌常年锻炼的年轻身体肌肤光滑且富有弹性,肌肉紧实分明。林内尔下意识绷紧了身体,又在信息素和雄虫温柔的爱抚下慢慢放松。

长吻结束,他有些紧张的抓住了闻堰解自己皮带的手:“要在这里做?”

闻堰道:“只做一次。”

林内尔侧头看了眼窗外,身体已经产生了反应,同样难耐渴求,却还是无法接受在这种随时可能有谁来的地方做爱,坚持摇头:“不行。”

他说出这两个字时,声调微微发颤,连他自己听来都觉得是欲拒还迎。

闻堰跟着看了眼窗外,笑了笑,直起身将他搂进怀里,将飞行器调成了自动驾驶,在上升的悬浮感中,轻声道:“那回家,回家以后再在飞行器上做,好不好?”

飞行器驶离了方才的地点,林内尔顿时感觉松了口气,他恼羞的瞪了闻堰一眼。

闻堰抬腰,用胯下的硬挺不轻不重地顶了雌虫一下,动作流氓,语气却软软的,带着笑意:“宝贝,好久没做了,我太想你了,疼疼我吧……”

隔着衣物,林内尔好像也能感觉到那物滚烫的热度,后穴竟忍不住翕合着流出更多汁液:“你……都回家了,为什么要在飞行器上做?”

“不同的地方有不同的好嘛。”闻堰让林内尔侧坐在自己腿上,搂着他的腰,飞行器行驶在半空中,载着他们掠过璀璨如星河的万家灯火,“比如这时候在空中做,你会不会更有感觉?”

林内尔的回应是在他的胳膊上狠狠的拧了一下。

闻堰笑起来,揽住林内尔的肩膀,又一次吻了上去。

说好了回家再做,闻堰守约的没有越线,可亲吻与爱抚却一点没少。等飞行器在目的地降落,林内尔身上原本规整的军服外套已经飞到了后排,衬衫凌乱,最上面的扣子扣着,下面的扣子却已经被全数解开,露出整齐分明的腹肌。

短时间的频繁亲吻,他的唇已经如玫瑰花瓣那样鲜红欲滴,微肿着似在索吻。下身皮带半解,胯部已隆起了一个明显的小鼓包。

细小的震动后,飞行器停稳。

闻堰道:“到家了。”

林内尔的身心都已被亲吻和信息素搅得一塌糊涂,紧紧抓着闻堰的衣服,没有说话,双腿却悄然无息的分开。

闻堰立马会意,手指灵巧的挑开军雌的皮带,抽出,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