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师兄是说哪里?”殷诀动作一顿,忽地停了下来。他将我两瓣臀肉大力拉开,将肉刃狠狠戳入,“这么深的地方,师兄也会有感觉吗?”
我想起青霄真人口中所言的‘禁制’。
是了,殷诀不知道……
不能让他知道……
“不、不是……师弟……求你轻一点……”
不知道我的话哪里触动了他,殷诀呼吸骤然粗重。他猛然将我翻转过去,摆弄成跪趴的姿势,臀部高高翘起,然后便用胯下的肉刃狂风骤雨地鞭笞起我的身体。
他一边肏我,一边拍打着我的臀部,粗喘道:“好师兄,快,继续求我……”
“呜……”我双肩抵着床,只能被迫侧着头,没有焦距的目光散乱在那扇半开的门上,发出低低的呜咽。
在内腔周围时有时无的摩擦几乎要把我逼疯,肉体拍击的声音与粘稠水声在寂静的空间中尤为鲜明。
我像一尾被人拎在手上的鱼,想扑腾着挣扎,又被夺去呼吸,按住四肢,摆在砧板上,被刀背狠轧而下。
脊骨被残忍碾碎,尊严亦被狠狠摧毁。
只剩下一副柔软皮囊,任人亵玩蹂躏,油烹火烤,拆吃入腹。
眼里流淌到唇边,是苦涩的味道。
我听到远处传来急切的脚步声,少女的呼喊由远及近,带着几分娇嗔,几分埋怨。
“师兄!你怎丢下凝儿一个人便回来了,可让凝儿一顿好找……”
十七
少女的声音如惊雷乍鸣。
我浑身僵硬,身被火烧,心已成冰。
那扇木门静静地敞在那里,屋外是灯火依稀,夜阑人静,屋内却是云雨正酣,满室淫靡。
雨凝。
少女娇憨的笑脸还在眼前,若教她看到自己的师兄竟如此放荡,被她一直不屑的殷诀压在身下泄欲……
被厌恶、被鄙夷我都已习惯,可陆雨凝不涉世事,若因此受到冲击,心神受损……
筑基至金丹,是凝就剑心的重要时期。
陆雨凝所修的,乃一颗赤子剑心。
她本该被她的父亲与众多同门护着,无忧无虑的修道,然后水到渠成的晋阶。
而我已身如尘泥,污秽不堪,又怎可让白壁有瑕,明珠蒙尘。
手无力地伸出床沿,拼力想将门合上,可经脉却聚不起半点灵气,只能徒劳地抓在空气里。
“帮我……”
“莫让雨凝见着……”
殷诀的撞击停下,沉重身躯压在我身上,肉刃因此陷入到极敏感的那片柔软之地里。他咬着我的耳朵,“雨凝?叫得倒是亲密,怎么,今日你们又一同出去了么?”
我强忍呻吟,下唇已被咬得血迹斑斑。
“真是的,师兄,你勾引了我和师尊还嫌不够,连师妹也要勾搭一番,可真是贪心啊……”
“表面上一副正经模样,私底下浪荡心思倒不少,不若今日便让师妹好好看清,你是个怎样的骚货”
脚步声愈来愈进,殷诀却恶意的挺胯一送,撞在柔嫩的鼎壁上。
我极低地呜咽了一声,“不要……殷诀,算我求你……”
“哦?师兄要用什么来求我。”他漫不经心。
用什么?
他究竟要什么?
而我,又还……剩下什么。
空洞地凝望着门扉,我惨笑一声,“殷诀,你不是想要这具身体吗?那便拿去用吧。”
都是一样的。
无论殷诀还是青霄真人,觊觎的都只是我这副虚无的肉躯。
我不曾犯下罪行,上天却偏要将罪孽加诸我身,让我翻滚在泥潭中,无法挣脱,无法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