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诀尖锐的话语,一下惊醒了我。
拿剑的手垂落下来,我敛下眼皮,自嘲笑了声,“是,我不是你师兄。”
“你可以闭嘴了。”
夜色沉寂,月光洒落一地落寞。
我推开忽然安静下来的殷诀,踉跄着往山下走去。
方才一顿大动肝火,体内的伤口又被扯开了,股间一片黏腻湿漉,顺着大腿滑落在地上。
很痛。
也很狼狈。
只是,接下来三年,可能还有更多更痛、更狼狈的时候。
如何能……轻易倒在这里。
咬了咬舌尖保持清醒,身体却难受得厉害,周围地景象在视野里摇晃着,甚至出现了重影。
耳边传来谁急匆匆的脚步声,接着便觉身形一轻,被人打横抱在了怀中。
“放我下来。”我哑声道。
殷诀只低头瞥了我一眼,又继续目不斜视而行。
他的下颚线条紧绷着,嘴唇紧抿,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样,双臂却抱得死紧。
待回到了屋中,他将我平放在塌上,点上了灯。
火光摇曳,映亮了他俊美张扬的脸蛋,上面还留着个清晰的巴掌印,让他显出几分可笑。
但很快,我便笑不出来了。
他坐到床前,不由分说地撩开了我身上的外袍。
外袍里什么都没穿。
满身情欲痕迹,肌肤上青紫一片,尤其大腿内侧,更是血迹斑斑,满目狼藉。
殷诀瞳孔骤然收缩,喉结滚动了一下,又不自在的撇过头,嫌恶道:“师兄,你事后都不会自己清理的吗?真脏。”
真脏啊。
他说得对。
确实是,脏。
我木然看着他,嘲讽道:“昨日我这么脏,你也下得去手,就不觉恶心么?”侧过身,蜷起身体背对他,“还有,我已不是你师兄了,别这样叫我。”
忽然,一声清脆的巴掌声,扇在我肉臀上。
那被蹂躏太久的地方已经疼得快要麻木,被一掌扇下去,竟无太大的痛感,只是软软地颤了颤。
我看不到殷诀的表情,只听到他微微粗重的喘息,潮湿温热的掌心盖在我半边臀上。
“方才那一巴掌,还给你。”他恶狠狠地说,“我们两清了,师兄。”最后两个字,他咬得颇重,生怕我听不到似的。
我皱了皱眉,对他坚持喊这句“师兄”有些不解。
既然不屑于我,又何必勉强为之。
是为了继续羞辱我么?
罢了。
“你回去吧。”我将脸埋在阴影中,“我要歇息了。”
“这样你也能睡得着?”殷诀不敢置信。
我疲惫已极,没再理他,只自顾自阖上了眼。
半梦半醒间,听到脚步声远去又回来,身体被一片柔软的热巾覆盖,被人扶着细细擦拭了一遍。
手指探入后穴的时候,身体本能地颤抖了一下,而那可怖的侵占身体的剧痛却没有袭来,反而是一阵清凉在体内化开,缓解了体内火辣辣的痛楚。
右手被握住,牵引着抓住什么炙热如铁的东西。
然后上下撸动、摩擦。
青年低沉的喘息环绕在狭小的空间里,嘈杂又刺耳。
我喉间发出一声不满的呜咽。
于是青年闷哼一声,声音又是压抑,又是欢愉。
那炙热的物事鼓鼓跳动着,黏腻的液体流了我满手,被他沾了一点,抹到我唇上。
隐约听到一声慵懒低沉的话语。
“师兄还是睡着的时候才乖。”
再醒来的时候,已被换上了合身的衣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