泪珠从她眼里大颗大颗掉下,她转过身跑了出去,徒留下一扇敞开的木门。

我突然挣扎扭动起来,踢打着男人的身体,嘶声道:“放开我……!你怎么能、怎么能唔……啊啊啊!”

紧湿的鼎腔被大力肏开,男人进到我最柔嫩的内里,与我无比紧密地交融在一起。

他俯身下来,长长的白发蜿蜒在我身上,如同蛛丝一样将我缠覆,肉刃也因此更深地停在了我的身体里。

他呼出的气息炙热而凌乱,低下头道:“周离,我要你,只看着我。”

泪液密密从眼中流下,前端已被肏到了高潮,玉根潺潺朝外吐露,我被他钉死在木桌之上,再也无力反抗,低低道:“凌鹤……我……恨你……”

他不言语,只用双手紧紧捏住我腰肢,在我鼎腔里大开大合地抽送起来。

“啊……唔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