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抓住他的双肩,无法遏止发出尖叫与呻吟。

身体在欲潮里起起伏伏,阳光照射着我,而我的目光,则空洞地注视着地上沾灰的锦囊。

我忽然觉得自己活得很可笑。

我活在这世上,除了被人践踏伤害,便是亲手去伤害那些我所珍视保护的人。

行云如此,雨凝亦如此。

是不是从一开始,我就错了。

我本不该去触摸那些我所向往的温暖,也不该去奢望那些我永不可得之物。若我生下来便是为了承受痛苦,那便让上天将痛苦只加诸我一人身上。

雨凝……是无辜的啊……

我没有再反抗。

甜美糜烂的香气从肌肤里渗透散发出来,而我的灵魂,似乎也随着肉体一点点腐坏沉沦。

男人紧紧拥着我,将精液一股股灌进我的鼎腔中。

我侧着头,在后方的高潮里抽搐着,鼎腔被喂得满足鼓胀,肢体无力散在木桌上。

他将我抱起来,放到窄小的木床,将肉刃从我体内缓缓抽离。

我像木偶一样任他动作,却在他即将抽离开那一瞬,手心便凝出斩妄,狠狠向他胸膛刺去。

这是我修炼淬心诀以来,第一次真正动用这份力量。

斩妄刺进男人胸膛,没入半分,便再难前进丝毫。

我并不意外。

差距整整三个大境界,还能够伤到他,已是出乎意料。

男人缓缓低下头,看着胸前那把透明的长剑。

血迹在白衣上洇出,尤为刺目。

他道:“你想杀我?”

我没有回答,只是手一松,剑坠落下来,消失在空气中。

锁魂灯所定下的契约,是主仆之契,勾连神魂,我伤了他,便要受十倍的反噬与痛苦。

我抱住自己,痛苦地蜷缩在一起,五指陷进手臂的肉里,有血渗出来。

他沉默看着我,倾身握住我手腕。

有灵力流淌进我身体里,缓解我的疼痛。

我却只是用力挥手他的手,面容因痛苦而扭曲,忽抬起头看他:“我恨你……”我嘶声道,“凌鹤,我恨你……!”

他垂眸看我,突然道:“你喜欢她?”

我看着他,看着那张我仰慕了二十余年的冷峻脸庞,慢慢惨笑起来,道:“是啊。”

他眼底的阴翳,更浓些许。

有黑气翻涌凝聚。

渡劫期强大的气息降下,他压制住我所有挣扎,将浑身赤裸的我抱起来,走出木屋,一步步往山上走去。

湿热的液体顺着我的腿缝流下来,一滴滴落在石阶上。

山路寂寂无人,赤裸的身体却控制不住地发着抖。

我忘不了,雨凝看我的眼神。

那双眼睛里本有光,却在看着我时,渐渐破碎。

正午的阳光落在身上,灼烧出刺痛的感觉。

我想,若我可以被阳光烧化成灰,是不是身上的污秽,便能洗净些许?

可便连这点阳光,也很快消失了。

男人抱着我走进洞府,走进他的黑暗之中。

一点光芒飘出,照亮了这方空间。

洞府之中比我初次来时空荡了许多,本镶嵌夜明珠的地方只剩下几个凹进去的洞,桌椅等物,一概无存,只余一张白玉床,靠在墙边。

而洞府石壁上,却多了无数凌乱的剑痕,密密麻麻,纵横交错。

那把承载满魔气的荒极剑,被封在坚冰之中,黯淡了光芒。

男人抱着我径自在满目疮痍的洞府走过,将我放在唯一完好无损的白玉床上。

我被他的威压压得无法动弹分毫,只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