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入长空剑宗前,我灵智蒙昧,许多记忆,其实都已记不太清了,只是那个曾递给我白面馒头、为我挡刀而死的疯癫老人,我仍旧记得。
我知自己应当不是他的亲人。
乱世之中,百姓流离,又哪里有这样巧合的事情。
老人把长命锁给我,兴许,也只是在那时的我身上看到了亲人的影子。
……可若是我真的有父母亲人,他们又在哪里?
我忍不住去想,却只觉到满心苦涩,小心翼翼将长命锁拿起来,放入包袱之中。
而那把被我保存多年小木剑,依旧静静躺在箱子里。
垂眸看了一会儿,我阖了阖眼,把箱盖合上,将木箱重新推回床底下。
站起身,静了一会,又从枕下拿出一张泛黄的纸张。
这是当年我在藏书阁中,为寻炉鼎修炼之法时,偶然从角落里所得那张字条。
我放在枕下,每每彷徨之时,常常拿出来摩挲,如今不用打开,那行恣意潇洒的字迹便会浮现心头
此身为泥心不曾,道境无涯我为峰。
只有真正在泥潭之中挣扎过的人,才知这句话何其可贵。
我不知这是哪个剑宗弟子所留下的话语,只是觉得,即将离开剑宗的如今,未能与之结识,也算遗憾。
我把字条叠好,放进包袱之中,而后起身四顾,屋中已空空荡荡。
没有什么可以带走了。我想。
俯身把包袱系好,拿在手中掂了掂。
并不很重,承载的却已是我在云崖峰二十多年来所留下的所有痕迹。
如此……微不足道。
忽然,一道沙哑的声音自我身后响起。
“……你要走?”
我一惊,转过身,便见男人站在门边。
苍白的发,苍白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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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着光,那双本明净如琉璃的眼眸,如今却蒙上阴翳,再也看不到底。
“我只是在收拾行囊。”我低声道,“真人,距离你我约定的三年之期,只剩三十九日了。”
“三十九日……”他重复了这句话,“你倒是算得够清。”
我抿了抿唇,不知该如何接话。
他向我走过来。
我看着男人高大身形步步逼近,忽感觉到一丝莫名的惧意,呐呐道:“我知真人并非不守信诺之人……”
突然被握住衣物提起来,扔到一旁的木桌上。
腰撞上桌沿,我吃痛闷哼一声,听到他淡淡声音:“信诺?”
我一颤,忍痛抬起眼睛看他,咬牙道:“我们约定过,只要这三年里,我的身体任你取用,你便会放我离开……!”
他扣住我下颚,倾身压着我,白发从肩上滑落,幽沉眼底中,似乎潜藏着不可名状的恐怖。
“你说,任我取用”他说着,指腹在我脸颊上掠过,目光一寸寸扫过我的眉眼,而后,便仿佛黑色火焰自他目中燃起,好似要将我吞噬。
“取悦我。”他说。
我愣了一下,面色苍白起来,迟迟未动,又听他道:“还是说,先要不守信诺之人,是你自己?”
“不,不是!”
我慌乱否认,咬了咬唇,颤抖着手把衣物一件件解开。
道袍滑落到地上,光裸的身体彻底暴露在空气中。
迎着他审视的视线,我颤抖了一下,终究缓缓跪在了他脚边,用手去解他衣袍。
男人胯下狰狞的阳物弹跳出来,拍打在我脸颊上。我阖了阖眼,仰头含进去。
我素来不喜为人行唇舌侍弄之事,只觉此举下作不堪,只是我的不喜与不适,从来不会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