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根精致华美、被人精心养护多年的凤钗。
钗上流转的银光,晃得我心尖发抖。
魔尊揽住我,玩味道:“周离,你应当是不记得此物了,不过,我还记得,当初你戴着它的模样,很是漂亮。正好,你师弟也视此物极重,送予你当定情信物,也是应该。”
又命令殷诀:“来,给你师兄好好戴上。”
他握住我下腹已无什么知觉的玉根,拇指碾在铃口上,意思很分明。
殷诀眼神还是很空洞,手却开始剧烈颤抖起来,极缓慢地将凤钗移过去,钗尖对准那里
我终于明白,“好好戴上”究竟是什么意思,却连反抗都来不及,下一刻,那脆弱稚嫩的地方便已被凤钗挤入,慢慢地,推插到底。
“呜……啊啊啊!”
那早已射尽的地方本无多少润滑,被如此深深插进,我痛得泪流满面,却见殷诀空洞的眼眶里,也好似落下了什么东西。
我没看太清,身子已被魔尊推倒在地上,四肢着地,臀部拱起,玉根狼狈地垂下,与钗头的金凤一起。
“果然十分漂亮。”
是魔尊赞叹的声音。
这场难捱情事仍然继续。
我跪趴在地上,他们两人炙热躯体覆了下来,两根阳物狂猛地占有着我的鼎腔,幅度比之前更大,更凶,也更狠,时常同时从紧窄的鼎口中退出去,又同时大力破进来。
很快,我又被肏得意识迷离,不断呻吟,我甚至分不清,谁是魔尊,谁又是殷诀,或者他们,本为一体。
他们撞着我,撞得我四肢发软,只能随着他们的动作一下一下向前爬行。
钗头的坠饰玲玲地响着,是很清脆的声音,我的呻吟却淫靡而放荡,姿态像极了一条发情的犬。
爬过一棵树旁时,有人拽住了我脚跟,将我翻转了过去,他们将我的背按在树干上,两个人一人一条腿抬起来,再度进入了我的身体。
斑驳的树影打在我身上,下腹玉根翘起,那只金凤停在上面,沾了几滴溅起的水珠,闪着莹莹的光。
夜色渐去,他们终于埋在我的鼎腔里,将我灌满了精。
而我,也终于破碎支离。
晨光落在一人脸上。
是殷诀。
他跪在我身前,脸颊苍白,而那双血红的眼,依旧空洞无比,隐约可见一丝痛苦挣扎。
他扣住我像折断的花枝般垂落的手,向我身侧摸去。
那里,有一把剑。
是从刚开始争执时便已坠地,我没有机会握起的那把剑。
仅这微小的动作,大口的黑血便从他唇边涌出,他闷哼一声,颤抖着在我的指尖割出一道伤口,温热的液体渗进剑里,那些刻痕散发出红光,他握着我的手,将剑抬起。
旁边魔尊已经站起身,冷眼看着他动作,嘲讽道:“区区一把刻了禁制的木剑……这便是你所留下来对付我的后手?未免太过天真。”
他面色漠然,是睥睨蝼蚁的目光。
“大殷禁术虽强,若无法沾身,也只是空谈。”
殷诀看也未看他,只静静凝视我。
这么多年来,他已经很少有这样沉静的时刻。在我记忆中,从很久前开始,他便十分轻狂傲慢,目中无人,而被青霄真人罚下山之后,更是阴晴不定,喜怒无常。
而现在,他看着我,只是看着我。
他说:“师兄,对不起。”
剑锋倒转,穿过他的胸膛。
血如泉涌。
八十九
那本是把无锋的木剑,却轻而易举地穿透了他的身体。
胸腹涌出的血淋到我与他交握的手上,黑色不详的颜色,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