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我又闻到了那股似从冥府传来的诡秘焚香。

视野中的那抹白仍在摇晃,却从发尾处开始,渐渐染上鲜红的血。

随即,大片大片盛开的彼岸花侵夺了我的视野,那双积霜堆雪的眼眸,不知何时已化为一望无边的血海,充斥邪恶与诡谲。

“小嫂子,”他微笑道,“你再好好看清了,我到底是谁?”

想要看你们的评论,搓手手

八十八

男人的眉目间尽是邪戾与恶意,一边问我问题,一边作弄我的身体。

鼎腔被人填满的感觉如此幸福而满足,与此同时,却有一股寒意直入身心。

我深深地、深深地颤栗起来。

欲潮狂涌之中,我并不太明白,自己究竟为何颤栗,只知那片血红烙进我眼底,比这世上所有颜色,都要妖冶狰狞。

它们倾泻而下,堆满我的锁骨肩头。很冷,很痒。

“怎不回答?”男人低头逼近过来,鼻尖几乎与我碰到一处,“莫非发觉肏你之人非你师尊,你不乐意?”

他的声音听不出情绪,胯下的力度却极凶狠,弄得我失叫出声:“不……不是!”

他便微笑,“既不是,那便告诉我,我是谁?”

我嘴唇动了动,有个名字在嘴边,却说不出口,仿佛只要稍一提及,便会坠入无边炼狱,不得翻身。

“说!”他狠声道。

“你、你是……呜……”我瑟瑟抖着,低弱地唤了一声,“重、重琰……”

“还有呢。”

“你还是魔……魔尊……”

“除此之外?”

我迷迷蒙蒙看他,他是师尊的兄弟,所以“师……师叔?”

魔尊面色彻底冷下,眼底狷戾之气满溢。

“不长记性的玩意。”

他握着我脸,“我说过,要叫我‘主人’。”

“啊……嗯……嗯……”

身体被两人前后夹弄着,我喘着气,呜呜咽咽地呻吟,含泪的眼睛打湿了他的掌心。不知为何,这称呼,我并不很愿,即便,鼎气流逝得越多,那种虚无的欢喜便越盛,令我感觉,自己似乎天生便该如此包容他们,天生便如此奉献一切,交付自己,而我生来所欠缺的、所未曾圆满的,都是为了此刻,让他们嵌入我的身体,令他们代替我,去圆满。

“给我叫。”他掐住我脖颈,“好让我那兄长也听一听,他的人在我身下,是如何淫荡。”

“呜……唔嗯……”窒息的痛苦令我难受至极,敏感的鼎腔还被两人快速顶弄着,刺激得不断喷水。身体一次次痉挛着,不一会,胸腔里气息彻底用尽,他又冷眼我一会,才放开手,我剧烈地喘息,脖颈疼得像要断掉,还未缓过气,便又察觉他手在慢慢收紧,慌忙哭着求饶:“不……主、主人……不要……”

“继续。”

“主……呜呜……主人!”

“这便对了。”他微笑拍我的脸,“早些便这么乖,不就好了?”

我实在怕极了他,灵魂叫嚣着想要逃离,肉体却对他无比亲近,我流着泪去蹭他的手,鼎腔柔顺地容纳着施虐者的入侵,胸前却忽然一痛,殷诀咬着我的乳首,喉咙里发出不满的低吼。

我回过头,便见他一双眼睛尽被血红覆盖,由下往上望着我,全无一点神智可言,舌尖一下下舔着乳首上渗出的血珠。他似很不满自己被忽视,故而力道很大,舔得周围乳肉颤颤,满是水光。

破损的乳头又红又肿,上面的小孔微张,被他牙尖一磕,又深深一吮,我浑身一颤,竟真像要被他吸出奶来,抓着他头发的手一紧,颤着声音道:“别……停……停下……嗯……”

“他不会停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