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一出,大伙儿都笑起来,甚至有人隐隐心动,打算也学一波,但也有清醒的人嘲笑道:“你可想得真美,你想学田大嫂,得先有一个孟建国这样优秀的儿子,不然城里的姑娘瞧见你家小子那歪瓜裂枣的样子,非得一口唾沫吐到你脸上。”
那大婶不服气道:“我家六子咋就歪瓜裂枣了,他虽然比不得孟建国,但也是有模有样的,至少比你家老二好看多了。”
“男人要好看做什么,要的是有本事,要有养家糊口的本事,不然一辈子都娶不上媳妇!”
孟建国并不知道自己引得大娘大婶们吵了一架,他快步回了家,从橱柜里找出了红糖,又切了姜片,到灶上熬煮。
肚子隐隐有些作痛,余舒心歪靠在床头休息。
忽然,她闻到了一股甜香味,起身就看见孟建国端着一碗红糖姜汤走了进来,她怔了一下问道:“你怎么会熬这个?”
“我去问了娘,说喝这个会对你身体好。”孟建国将红糖姜汤放到了桌上,冲她笑道,“你过来尝尝,看合不合口味。”
余舒心的鼻子忽然有些酸,她很小的时候帮忙做家务,北边的冬天天很冷,洗衣服的时候没有热水,就用冷水洗,小手被冻得通红,也起过冻疮。或许是因为受了寒,等到青春期来了例假,每次都会不太舒服,不过也不太严重,忍忍也就过去了。
“怎么红眼圈了?是哪里不大舒服吗?”
见她眼圈微微泛红,孟建国不免紧张,握住她的手急声问道。
余舒心有些难为情,忙摇头道:“没有,就是被热气熏的。”
孟建国凝视了她一眼,没有追问,舀了一勺姜汤送到她嘴边:“尝一尝。”
余舒心很乖地张口喝了下去,俏丽的鼻子就皱了起来:“甜齁了。”
孟建国疑惑地“嗯”了一声,似乎不太明白齁的意思。
“就是太甜了,甜得发腻,你放了多少糖啊?”余舒心艰难咽下糖水,开口问道。
孟建国回道:“小半袋红糖,不多。”
余舒心懵了一下,赶紧抓着他的手说道:“你得赶紧给娘补上,不然娘发现了,会以为毛毛偷吃的。”
跟小伙伴们在马路上玩耍的毛毛,突然打了一个喷嚏,他疑惑地家的方向看了一眼。
“我会告诉娘,是我偷吃的。”孟建国笑着点了下妻子的鼻子,又舀了一勺送她嘴边,“接着喝,喝完了就上床休息。”
余舒心用力摇头:“喝不了,真的太甜了。或者,你跟我一起?”她灵动的眼里透着狡黠。
孟建国笑了起来:“好。”
余舒心隐约觉得他这笑有些不怀好意,下一秒就确定了,因为孟建国喝了一口后,就俯身吻住了她的唇,给她渡了进去。
等这口姜汤喝下去,余舒心脸颊发烫,浑身发软,等到孟建国问她还要不要的时候,她连连摇头:“不要了,我不要跟你一起喝,把碗给我,我自己喝了!”
她抢过了碗,一口作气将齁甜的红糖姜汤喝了下去,然后又灌了一大杯白开水。
这一下她浑身热了起来,腰腹也不那般坠着疼了,但肚子撑着了,喝水喝的。
“这结婚的头一天,你把你妻子灌撑了,说,你是不是居心不良?”余舒心用手指戳着他的胸口,佯装生气地质问。
孟建国一把抓住她柔嫩的手指,揽住她的腰,目光落在她嫣红的唇上,轻声笑道:“对,我居心不良,我想吃了你。”
说完,就印上了她的唇。
余舒心慌张地抵住他的胸膛:“不行,今天不行。”
“我知道,我就是亲亲你。”孟建国含着她的唇,低声呢喃,“我不急。”
说不急的男人,接下来却攻城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