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你先说你要我做什么事。”丁爱红喊住她。

“要你做的事不违法犯规,只需要你去一个地方说一句实话。”余舒心回身道。

丁爱红这次很痛快:“行,我答应你,你快点说。”

余舒心望着对方缓缓说道:“我跟她说的是,去年牛棚捉奸的事是我设计的。”

丁爱红的脸色唰地变了,似乎想到什么,又难以置信,抓住她问道:“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为了摆脱他的纠缠,也为了撕下他的面皮。”余舒心坦诚说道。

“撕下他什么面皮?”丁爱红瞪着眼睛追问,身体却抑制不住地颤抖。

余舒心用一种怜悯的目光看向她:“他的面皮原本被姚寡妇撕掉了,又被你给糊上了。”

丁爱红顷刻间红了眼睛:“那你为什么不告诉我,不早告诉我!”

“我没告诉你吗?我叫你不要嫁,你没听我的。”余舒心拂开了她的手。

丁爱红的身体却几乎站立不住,她想起来了,去年捉奸事件中,姚寡妇说季元杰不行,她没有信,余舒心劝她不要嫁,她没有听,因为她只信自己的眼睛,只信那天月夜下看见的季元杰腹下的那团阴影。

但婚后夫妻生活的种种怪异之处,说书人说的那个故事,都在指向一个事实,那就是她被季元杰骗婚了!

那么,她的孩子到底是谁的?

“余知青,丁知青,你们在吵架吗?”房门被敲响,二赖子在外头关切地询问。

听到二赖子的声音,想到这人从去年开始就死活赖着给她儿子当干爹,季元杰偏偏还同意了,再到今天二赖子请来的说书人,一个可怕的想法在脑海里形成,她忍不住尖叫起来:“不可能,这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