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打了水来。
清洗、消毒、换药和包扎,每一步都细致和轻缓,但整个过程中,男人的身体都是紧绷着的,余舒心不免询问是否弄疼了他,男人都道不疼。
但等到包扎完,她把衬衣递过去叫他穿上时,男人就势握住她的手腕,将她拽入怀里。
“舒心,我们明天去领证好吗?”男人身体紧绷,声音低沉嘶哑,双眼灼灼地望着她。
余舒心慌忙用手抵住他的胸口,羞恼道:“谁要跟你领证?”
“结婚报告是你我的名字,如果你不与我领证,结婚报告就只能废了,部队追查下来,我会因此背处分,到时可能会面临退伍。不过退伍回来守着爹娘和你,也不错。”孟建国状似轻松地说道。
余舒心听他说得如此严重,脸上血色瞬间褪了下去,抓住他问道:“你骗我的对不对?不可能这么严重的。”
“或许不会退伍,但背处分是一定的,你也不要有压力,我擅作主张打了结婚报告,有什么结果我都能够接受。”孟建国不甚在意地说道。
余舒心又气又急,抬手打他:“你既然知道,为什么要这么做,你要拿自己的前途做赌吗?”
孟建国抓住她的手,俯首望着她的眼睛说道:“对,我想赌一赌,赌你心软答应跟我结婚,若是赌输了我也认。”
余舒心被他这话震得心尖颤动,张口想要说些什么,房门忽然被推开。
“小余,干娘告诉你,做女人绝对不能心软,你要是心软就会被男人得寸进尺!”田翠英站在门口训诫道。
骤然看到干娘,余舒心慌忙挣开了孟建国的手,拉开了距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