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他就招呼二弟离开了卫生室。
老林头站在原地,还有些懵:“过两天来请我是啥意思?难道过两天他就要结婚了!”
孟建国心情很好地回到家,见家里其他人都睡了,立刻挥手让二弟先回西屋。
月如圆盘,皎洁又明亮,将霜华洒落在东屋的窗台上。
夜风徐徐,穿过半开的窗户撩动窗帘,泄入些许霜华到屋内,可惜无法照见里头的姑娘。
孟建国靠在窗边,静静看了许久,但终是没能抵过心中的思念,抬手轻叩窗户。
他想着,她若醒着,便可以见上一面;若是睡着了,这点声响也不会惊醒她。
只是没想到,叩声刚响,屋里传出一道呵斥:“谁在外头!”
是来自来亲娘的呵斥。
孟建国苦笑一声,张口要回应,里头就传出了余舒心温软的声音:“干娘,您听岔了吧,外头没有什么声音。”
“我不会听岔,你继续睡,我出去看看。”
田翠英说着就要起床,余舒心赶忙抢在前头下床穿衣:“干娘,您睡吧,我出去看看,也顺便喝口水。”
黑暗中看不见彼此的神色,余舒心等了三秒才等到干娘的回应:“行吧,你快去快回,带上手电。”
手里被干娘塞了手电筒,金属外壳,冰凉的触感,却让她的心暖烘烘。
推上开关,光束照亮了黑暗,她开门走了出去。
当光束照见门口的高大男人,她惊得差点出声,却被对方飞快捂住了嘴,拉入了怀里。
第一百九十一章 我们明天去领证好吗?
“怎么了小余?”
屋内传来田翠英的询问。
余舒心张口咬了男人手掌一下才得了自由,冲里回道:“没事,刚刚有只野猫蹿过去,吓了我一跳。”
“那你去灶屋看一眼,别叫野猫钻进去偷吃鱼干。”田翠英叮嘱。
“好的,干娘。”
余舒心立刻应了,带上了房门,就被男人忽然拦腰抱起。
在她欲要挣扎时,男人在她耳边轻声道:“我娘耳朵灵,若是有两个人走路她能听出来。”
带着气声的声音拂过耳朵,让她禁不住打了个激灵,整个人都烧了起来,直到被男人抱到了灶屋里,她才反应过来,羞恼地拍打男人的胸口:“快放我下来!”
男人没有回应,但闷哼一声,余舒心立刻想起他身上的伤,忙收回怕打手,担心地问道:“你没事吧?先放我下来,我给你看看。”
孟建国终于放下了她,轻描淡写说道:“我没事,不用看。”
但他的嗓音透着隐忍过后的喑哑,余舒心更担心,坚持道:“你把衣服脱了,我给你看看。”
“真要看吗?”
“快点,别啰嗦。”余舒心的语气有点凶,她想她一定是被干娘影响了。
这次孟建国没有拖延,很快解开了扣子,脱下了白色衬衣,在手电筒的光束下,他胸前流畅的肌肉一下子映入眼帘。
余舒心的脸再次热了,连忙将光束移开,又催促道:“转过背来。”
黑暗中,男人轻笑了一声,低低哑哑的,撩拨她的耳朵再次烧起来,又赶在她生气之前转过了身。
余舒心深吸一口气,举起手电筒,光束照在男人的后肩上,上面有一块巴掌大的纱布,已然洇出了血,她的心不由得揪紧。
“你在这等一会,我回屋拿药品。”
她说完就要走,但被孟建国拉住了手。
“不用去,林叔让我带了药品回来。”他将手里的药品递过去,“以后的换药都要麻烦你了。”
余舒心接过药品轻“嗯”了一声,但还是出去了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