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得模糊起来。

“姑娘,擦擦脸吧。”

年长的列车员递过来一张手帕。

余舒心这才察觉到自己脸上的湿意,道谢接过,擦干泪水再看回去时,火车站已然变得遥远,连同他的身影。

王烈走过去,拍了下孟建国的肩膀:“老孟,你就算想当望妻石,火车也不会开回来啊,咱们先回去,回去再想办法。”

孟建国猛然侧过头,盯着王烈说道:“如果我买明天的票回家……”

“不行!”王烈不等他说完就张口否决,“你就算想追人,也不能不顾自己的身体,不顾纪律,不顾前途!”

孟建国平静道:“我去请假。”

“请假?”王烈急眼了,“你都养伤三个月了,你知道营里有多少事等着你回去处理吗?”

“你可以帮我。”

“我怎么帮你?我只是个教导员,我不是营长,我没有你带队的能力,再有半月全军竞赛就要开始了,你再不回去,是想要我们大家一起输吗?输得一塌糊涂被人耻笑吗?”王烈低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