肤。

偏偏顾清淮是个坏家伙,好整以暇看着她害羞,根本没有放过她的意思,挑眉一笑:“春梦?”

钟意脸红得快要滴血,根本不是顾清淮这个兵痞的对手。

他是怎么做到顶着一张漂漂亮亮的绝色脸,漫不经心说这种话的?

明目张胆地调戏人,坏得坦坦荡荡,跟穿排爆服的那个冷面警官判若两人。

她在被子里缩成一团,睫毛轻颤,热得像夏天待在暖气丰沛的房间。

顾清淮用颇为正经的、警察研判案情的冷静语气,一字一句地审问她:“梦里是我吗,我穿衣服了吗,你在梦里对我做了什么?”

钟意:“顾清淮!”

顾清淮扬眉:“在。”

他一笑,眼尾有弯而上扬的弧度,瞳孔更加明亮。

周身被他身上清冽好闻的味道环绕着,睡衣是他的卫衣,床是他的床、卧室是他的卧室,脸颊的热度难以降下去。

钟意心跳慌乱,像小兽猝不及防掉进猎人的仙境,也像一尾小鱼搁浅在海滩。

她绷着羞红的脸颊:“不准再耍流氓了……”

那语气严肃得不行,其实震慑力不足可爱有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