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虽然语气平缓,可每个字都很有分量。

沈肆月知道,这些平静的字眼背后,是枪林弹雨,是险象环生,是生死一线。

她在震撼之中,问出此次采访最后一个问题:“毒枭K是被我们的武警战士击毙的对吗?当时他已经身负枪伤。”

“对,这名武警战士军校刚毕业一年,是我们支队的一名排长,非常优秀,”李锐看向沈肆月,“之前总队通知记者要来采访,我们的同志在整理林震生平资料时发现,这名武警战士是当年荆市地震的幸存者,当年把他从废墟里救出来的人,正是林震。”

摄像做了个“哇”的嘴型。

这不就是“长大后我就成了你”吗?

你没有抓到的毒枭,我将他绳之以法缉拿归案。

饶是见过再多大场面,他还是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沈肆月大脑一片空白说不出话。

就在这时,李锐拿出一份十一年前的报纸。

当她视线落在某处,眼睛定住瞬间,强忍一天的眼泪不受控制砸了出来。

那张像素模糊的照片里,穿迷彩服的父亲蹲在一边,眼睛看向自己面前的小男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