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分配给她的房间当成了杂物房。

如今那个房间成了杨家宝的专属,她还是没有容身的位置。

借口怕错过回市里的车,杨杣在晚饭前走了。

回到公司提供的宿舍公寓,杨杣接到了杨知春的电话,说谢佑安有结婚的意思。

紧接着养母王丽珍的电话进来,催她抓紧机会,争取在过年前把婚事定下来。

嗯嗯哦哦应付完,杨杣正想把手机往沙发上扔去,手机在她手里又呜呜地振动起来,是谢佑安的来电。

“喂,晚上好。”她划过接听键把手机放到耳边,温声客气地问好。

然而,电话那头回应她的,却是两个听不出情绪品不出温度的字,“下来。”

谢佑安倚在白色陆巡的副驾驶车门,低头看手机,偶尔抬头和坐在副驾驶座上的好友沈己欢说话。

高大的身形立在车边,杨杣出来就看到他了,他也敏锐地朝她看了过去。

杨杣提议进旁边的咖啡店里聊,他拒绝了,“等会还有事,就在这长话短说了。”

“你有结婚的意愿,我也有结婚的意思。

但先和你说清楚,我离过一次婚,并且是净身出户。我有弱精症,可以提供正常的夫妻生活,但很难提供得了你做妈妈的机会。”

“我可以满足你对房子车子彩礼的要求,也可以戒烟戒酒不喝咖啡饮料增加我们拥有孩子的几率,但是给不了你情侣间的激情、温馨与浪漫。”

“毕竟,我们并不相爱。”

“我不介意你这个人怎么样,也不介意你家里怎么样,如果你愿意,我明天就可以过去下聘订婚。”

有点冷。

杨杣心里后悔没换件厚点的外套再下来,握着手机的手紧了紧,抬头对上他的视线,笑道:“嗯,可以的。”

“不过,我不需要你的房子车子彩礼婚礼,唯一的要求是我们明天领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