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的狗,黑暗中一点光亮,便能夺去我全部注意。

我拖着锁链下了床,身上披着男人宽大的衣袍,循着光亮走去。

淫液从腿根流淌下来,我彷如未觉,只是往前走。

走近了,便看到男人盘膝而坐的身影。

那柄装满魔气的剑,在他身前沉浮,不祥的红光,便由是剑身发散而出。

剑身有一截明显裂痕,他手正按在裂痕上,剑锋割开他的指尖,鲜红的血不断喂进缺口中。

我静静看着。

不是没有察觉他的异样,也不是没有过猜测,他所行所为,也许是受了魔气影响。

不过,那都是刚开始被囚禁时候的事了。

如今,我葬在黑暗里,很多东西,不愿想,也不必想了。

我只盯着荒极的剑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