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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哪来的?”
“本就是我的东西。”
他们送他来这的时候,只有一个装着旧衣衫的薄木箱,没有别的。
那就是他翻回去拿了?
“哇!”
他清清嗓子,假装不经意地说:“廖家因战功发迹,府里上下,不论主仆男女,都要习武。我五岁入府,正好从童子功练起,撑筋拔骨,扶本壮元,强内气抗外力。他们下手留了情,那板子对我来说,不算什么,再来一百也无妨。”
她果然惊呼“厉害”。
他暗自得意,清清嗓,擦着拳头说:“眼下不能动手,你放心,等时机到了,一定为你的小英报仇!”
眼下赵昽不敢动他,他也不能弄赵昽,到了能走的时候,那就不用再顾忌这顾忌那了。
混蛋必死!
她先喜后忧,迟疑道:“没有十成的把握,不要去,留着命庇护我。我贪生怕死,她……她常叮嘱我要好好活着,想必不愿意见我孤苦无依,我……”
一盯上眼睛,她就撒不好谎。这会去扯那些道理或计谋,只会让她担心惶恐。他装没听出来,点头应承:“你放心,我不会轻举妄动。你在这等等,趁这会巡夜人还未上工,我先去掏鸟。”
“别!”
她犯了难,该怎么说呢?
他一早就猜到了,扒开她抠额头的手,讥笑道:“他为了这事,又恨上了太太,搬去闲野居了?”
她无奈一叹,垂眸点头。
她满脸愧疚,他觉得那人更是可恨,咬牙切齿骂:“愚不可及!”
蠢比坏更害人,若不是这死脑筋护着,赵昽早被收拾了。 他当初怎么会瞎眼瞧上这样的混蛋!
“你先回去预备佐料,那院里还有只王八,一样炖,一样烧来吃。一鸟一龟,讨个吉利:龟鹤延年。”
像是故意在骂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