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也得收拾他。如今那位苏公子正号召有志之士联名上书,剑指贵妃,要拿她名节说事,扣的罪名可不小。王显四处拜访,约了些狐朋狗友在福月楼起义。”
巧善气到发抖,和离再嫁怎么了,关他们什么事!
“没事,你别着急。疯狗乱叫,打了就是。”
她深吸气,镇定下来,“嗯,一定要打了!西辞说她本来只想来段露水姻缘,了个心愿。后来想得仔细,她爬得越高,就能叫更多的人看见,让那些水深火热之中的女人知道和离是新生,不必羞耻。当然了,也是姐夫对她足够好,值得她去走这条路。她说日后他要是变了心,她还能再和离一次,闹个天翻地覆也不怕!”
他笑着附和:“真壮士也!”
她回神,追问:“你做了什么安排?”
“两条路:一是抓人时,只抓他。二是别的全抓了,只放他走。”
她听乐了,立马喊:“二二二!”
这样的事,没有明证就谈不上死罪,了不得是上点刑折腾一番,没准还会让他一举成名这些迂腐的人最推崇气节。
只放他一个走,让那些人知道他是“叛徒”,那才有意思呢。
“要不要亲眼看看他混成了什么样?”
她摇头,淡淡地说:“我早知道茅坑是臭的,犯不着在它倒塌时再过去看一眼。”
“说得好。巧善啊,今儿出了这么大的事,再怎么说我也不放心,得亲自查看一番。”
她以为他又起了坏心思,手掌张开,盖在他脸上硬推,“别闹!”
他装没听见,不管不顾抱着人进里屋,解开衣衫脱掉鞋,上上下下查看过,再重新穿上。这还没完,又拆了发髻,一寸一寸检查头皮,时不时问疼不疼,胀不胀。
没有一丝情欲,全是关心。
“真没有,没有伤,没有中毒。我闻到了她身上的气味,小五细致,替我看过脉。”
他总算踏实了,一放心就绷不住,抱住她,哽咽道:“每回你有事,我都不在,只怪我没本事,总被这样那样的事绊住。我对不起你!”
她心疼了,抱住他,安慰道:“不是那样的,你只是凑巧忙别的大事去了,我怎么会怪你呢?那些公子哥整日悠闲,算什么本事?我们是一家人,大伙一齐努力,不比那些世家差。不,是比他们更好,我们彼此真心实意,不会处心积虑猜忌,伤害。”
“你越来越好了,而我满脑子算计,只得了一手虚荣,落下一大截。你不要嫌弃,等我跟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