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搅成了浆糊,没精力去细想了。

有人摸上了他的肚子,低笑着说:“被射成这样,跟怀了我们的孩子似的。”

“韩郡?昏过去了?”

“两根是有点辛苦,弄慢点。”

韩郡还被夹在中间颠着,屋里都是响着淫靡的水声。男人把肉茎拔出来时,没合拢的穴口里溢出了好些浓稠的白浊,顺着他的腿根滴答地淌到了地上。

韩郡确实要被操得失去意识了。

轮流撞进来时他被撑得难受,还被抽打了几下屁股,疼得厉害,他脑袋嗡嗡的,眼前一阵白光,什么声音也听不到了。

“录好了。”有人在他耳边说,“这么精彩的内容,要发给谁一起欣赏呢?”

“发给唐榆吗?”

“不过他现在在别人床上,应该看不到这段视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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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把韩郡弄哭后,他们倒是收敛了些,暂时不再搞那么狠了,免得真把人操出什么事。

韩郡意识涣散的那段时间,他们给他简单地擦了身子,替他重新穿好了衣服,又为着谁抱他下去争了会,最后没争出结果,只能七手八脚地把他扶进了楼下的车里。

薄少爷叫来了家里的专用司机。

其他人试图抢后座的位置照顾韩郡,但被薄树都赶了下来。

“超载了,”薄树面无表情地系上了刚刚被韩郡扯开的扣子,抬眼看向其他兄弟,说,“你们自个想办法走。”

“超载?我看你这车大得很。”盛鑫撞了下薄树的肩膀,低头去看侧躺在车后座的韩郡,说,“大少爷,你这些年尽往拽里长啊?”

“别吵吵,在唐榆过来前把他带走。”秦钧倒不介意让韩郡坐薄少爷的车,反正这事他们是合伙干的,不存在私吞的可能。

事都做了,至于后果……

他没考虑过后果。

他只在梦里想过韩郡在床上的样子,没想到真的有机会把人操哭。

回想起刚刚被韩郡夹紧的感觉,秦钧喉结上下动了动,隐约又有了些欲望。

这种事当然不对,可他压在韩郡身上时,那所有的顾虑都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