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郡会用那种被情欲冲昏头脑的、带着哭腔的声音叫他的名字,咸涩的眼泪掉在他结实的手臂上,带着些火苗般的烫意。
“韩郡……”他埋下头,亲吻着韩郡的颈窝,呼吸着对方身上的气味。
太棒了……比他从前幻想的任何一次都要棒,韩郡被完全压制着,漂亮的脸上是他们射出来的精液,那双睁开的眼睛里渗出了泪水,泪珠里晃动着他们的影子。
韩郡这张脸太容易让人产生施虐欲望了。
他一直压抑着、压抑着,害怕被韩郡发现他这样龌龊的想法从高中某天有了这种念头后,他走在韩郡背后,就会想扯住对方柔软的头发,扼住那纤细的喉管,让那张自信的脸上布满泪痕……
真是可耻的想法。
那时候坐一旁听韩郡说话,他总是觉得口干舌燥,忍不住用舌头舔过了自己的后槽牙,默不作声地盯着那神采飞扬的少年。
对方注意到他的眼神,笑着说:“秦钧,你摆凶脸确实有一套,看着够吓人。”
阴阴沉沉的,像要把人吃了一样。
韩郡根本没意识到那个眼神代表着什么。他还专门对着镜子模仿秦钧的神情,说以后打架就摆这张臭脸出去。
他知道韩郡对他没那种感情,深吸了一口气,把心思都按捺了下去,说:“你怎么老裹着我的外套睡觉?”
韩郡很理所当然:“我直接午睡会着凉。”
过了会,少年又补充说:“你的外套是这里最大的,适合被我征用做被子。”
听韩郡这么说,他别过头,闷闷地咬了口手里的面包,说:“你很霸道。”
“不愿意被我征用?”韩郡用拳头捶了下他的肩膀,漫不经心地说,“我是你们老大啊,为什么不可以霸道?”
秦钧烦躁地想:对啦对啦,你是老大,你可以霸道,想干嘛都可以。
在那些夜晚里,他闻着校服上韩郡留下的味道,想象那里还残留着韩郡的体温,在上面纾解着自己的欲望。
哈……韩郡……
乳、腰、屁股,还有脚踝……
要是哪天他疯掉干出了对不起韩郡的事,那也是对方咎由自取。
他喘着粗气,喉咙发干,定定地盯着校服上的污秽,想:韩郡……拿没驯化完全的野兽当家宠,就该做好用自己的血肉饲养的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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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给韩郡清洗时,韩郡昏昏沉沉地醒过来了一会。
他黑色的短发被完全打湿了,睫毛挂着几滴水珠,嘴唇半张着,有些难受地呼吸着。
男人的手指挤进了里面,慢慢地弄出了那些黏稠的白浊。
被按到里面的敏感处时,他的腰抖了下,眼睛睁开了,目光却是涣散的。
“老公……”韩郡闷哼了声,抬起手背挡住了刺激眼球的光线,腰往前挺了挺。
热水从他胸口流下来,让他觉得被吸咬过度的乳头有些作痛,他的后背贴在了男人结实的胸膛里,哑着嗓子说:“老公,我好累……别做了……”
听他这样闷闷地撒娇,扶着他的男人捏了捏他线条流畅的腰,笑着说:“先让你缓缓,待会再喂你喝醒酒汤。”
没缓多久,有人咬住了他的嘴唇,舌头蛮不讲理地挤开他的牙关,搅乱他好不容易平复下来的呼吸。
韩郡隐隐感觉到后穴里又多插进来了两根手指,他想躲开,可四周都是人,他根本无处可逃。
“再做一回?”
“视频发过去了?他会不会找过来?”
是谁在说话……声音听起来好熟悉。
“怎么还念叨唐榆?”有人在他的脖颈上咬了一口,他吃痛地皱起了眉,“那肯定要操到你知道你现在的老公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