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他的身体对爱抚的感受更加敏感了,肚子里黏糊糊,被过度吮吸的乳首有些发胀,还麻酥酥地疼着。
碰他的不是唐榆,这双手上的硬茧磨过他的大腿内侧,故意捉弄着他刚射过的性器。到处都汗津津的,他被顶得咽不下分泌出来的津液,耳畔听到自己的怦怦的心跳和呻吟声,还有其他人粗重的呼吸。
面前有人抚摸着他被汗打湿的短发,手指滑下来,慢慢地描过了他的眉毛和沾着眼泪的眼睫,似乎正在仔细研究他的模样。
“韩郡,”抓着他耕耘的男人一边往深处顶着,一边问他,“你哭了?”
“老大没那么容易哭吧?”旁边扣着韩郡手的人凑到了韩郡的耳根旁,笑着跟他说,“放心,我们肯定把老大伺候舒服。”
插在里边的肉棒停了会,又重重地顶进了他的肚子里。
韩郡被混乱的情欲裹挟着,隐约分辨出身后说话的人的声音后,嗓子微哑地问:“秦……秦钧?”
男人没有回应他,动作顿了下后,比刚刚更用力地往他体内撞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