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着,把他抱得更紧了。

韩郡迷糊地打了个酒嗝,眼皮越来越沉,就没发现那些青年七嘴八舌地吵成了一片。

“有病?你应什么?他叫的是你?”

“不叫我还能叫你?”

“真是服了,刚刚谁‘哎’得最大声?能不能要点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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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郡神志不清,以为自己还在家里。

他的小腹被过多的酒液灌得微微发胀,身上被摸得出了好些汗。

抱着他的人好像察觉不到热,像狗一般用湿湿的舌头舔他的锁骨。两人的身体隔着布料紧贴着,喘息和心跳的声响在暧昧的空气里纠缠不清。

“给你解开,”对方压着声音,说,“再多叫几声老公。”

以前的韩郡可不会这样撒娇,这都是追他老公唐榆那段时间练出来的。

手被解开后,他捧住了男人的下巴,反过来含住了对方的薄唇,迷糊地亲了几下,脸上带着醉醺醺的笑,哑着嗓子说:“我又不会跑,干嘛绑住我……”

韩郡眼皮耷拉着,心里觉得对方的声音听着有点和唐榆不大一样,但也没多想什么。

他只谈过一次恋爱,谁还会这样亲密地抱着他?

“老公抱你去厕所。”男人也跟着他笑,显然很喜欢他主动亲过来的动作。

到包厢的厕所里后,也不让他自己尿,非要帮他把着。韩郡起初有些不适应,但实在是憋不住,只能被分开着腿,用这种羞耻的姿势靠在对方身上。

男人像给小孩把尿一样扶着他的性 器,还在他耳朵边发出嘘嘘声。

隐约感觉到有人在围观,韩郡耳根红着,理智告诉他不能尿,身下却控制不住地排出了一股水流。